說這說的同時他還朝潘真看去一個挑釁的眼神,卻沒有防備魏禮一腳揣在他雙腿間,頓時疼的他臉色鐵青,魏禮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不巧的與潘真的目光撞在一起,臉頰瞬間升溫,忙將頭垂下,腳步飛快的離開了這裏。
菊止在魏禮走後,這才緩過了疼,內心怒罵一句臭娘們,然後抬頭對潘真沒啥好臉色道:“阿禮非要進林子裏找殺人凶手,我剛把她攔住。”
說完追著魏禮離開了這裏。
潘真一行人在兩人離開後,一個獵骨師恭敬問道:“老大,我們還進去嗎?”
潘真看著菊止的背影,三角眼中劃過厭惡之色,他道:“進,不管是真是假,都要進去查探一番。”
“是。”
二十人很快的便來到了那斷箭之處,然後分開去檢查埋藏各種機關暗器的地方,到地方後,潘真拿起斷箭看了兩眼,又將目光轉向不遠處的大坑,抬步走到坑旁,從上往下看去,裏麵的機關還都完好無損的存在,沒有沾上一絲血跡。
機關啟動了卻沒有血跡,難道是機關被他給發現了?
而去檢查各處機關的獵骨師此時也都回來一一說機關無恙,潘真這才舒展了眉頭,對手下道:“回吧。”
語落獵骨師一一離開,他走最後,正要離開時,突然眼睛看到了大坑旁的一片金色的花瓣,靜看了兩秒後,身體一震,猛然驚愕,這花瓣和他們清理村民屍體時發現的一樣!連忙走上前撿起,看著花瓣他腦中不知為何蹦出了菊止的臉。
“來人,快回村!把那個穿白衣服的男人給我抓起來!”
正慢悠悠回村的獵骨師一聽,都是以最快的速度朝百歲村奔去。
菊止一回到村子便和魏禮說了告辭,借了她的馬,揚長而去。
他回到村子才想起來那大坑旁有他落下金瓣,忘了收回來了,潘真去檢查陷阱,如果不發現還好,一旦發現一定會聯想到他。
他雖是不怕潘真,但現在不宜讓魏禮知道自己的身份,魏義還要靠魏禮去找,如果這時候小妞發狂了,那魏義以後誰照顧。
也不知道那小子現在還活沒活著,他的確沒有殺他,當時放他走,他不走,他直接將其一掌打昏讓小卷給駝走了,至於小卷給扔在了哪裏,他就不知道了,他沒有問,因為問了會多一分顧念,是他現在最不想要的東西。
潘真一行人趕回村子時,問及菊止,魏禮說走了。
又問及兩人的關係,魏禮說之前不認識,半路上碰到的。
“你們不是夫妻嗎?”守門獵骨師震驚的問道。
此話一出魏禮斜眼看他,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像夫妻?我們像嗎?你瞎不瞎啊!”
獵骨師:“...”有點像...
但他不敢說。
潘真聽完魏禮的話懊惱低吼一聲,這時被他安排去十域查探消息的獵骨師回來了,並且神色匆忙,潘真一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他要說什麼,徑直打斷他:“你不必報了,我已經知道他們兩個不認識了。”
獵骨師奮力跑到他麵前,一陣搖頭焦急道:“少尉,不是這件事。”
“那是什麼?”
“我剛要去十域主城,卻還未走出三十裏,便見東邊大火彌漫,正要去查探怎麼回事時,南邊三十裏外也是火勢彌漫,西邊,東北邊,北邊都是如此,然後還看到有獵骨師傷痕累累的倒在地上,一問才知他說有豹妖夜襲村子,攻勢迅猛,打得他們都措手不及無力抵抗。”
潘真麵色一變,右手手心中的金色花瓣被他緊緊攥住,好似隻有這樣才能發泄他心中被戲耍的怒火。
“少尉,怎麼辦?”
“這還用問我!都特麼的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救人!”
“是!”
等所有獵骨師都離開後,潘真回頭看著還處在疑惑中的魏禮忍著怒火道:“魏姑娘,想必你心中有很多的疑惑,我可以告訴你的是,豹妖就是殺害你全家的凶手,而這片花瓣的主人,也是凶手之一!”
說著他打開右手,一枚已經被他摧殘皺巴巴的金色花瓣出現在魏禮眼前。
他道:“我在陷阱旁邊撿到的它,我想知道這片花瓣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來的那個男人的,請你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