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神木龍藤,雲夜用自己的斧頭柴刀截下約莫七尺長的一段,又將其削剪一番後,握在手上倒真有點劍的模樣,最重要的是其獨有的堅韌,揮舞中藤身微微顫動,還真有幾分軟劍的樣子。
拿在手上試了幾下後,雲夜十分滿意,忍不住道:“哈哈,沒有劍算什麼,機智如我有什麼搞不定的事情,機智如我,不過效果還真不賴呐。”
按照《蛇舞劍法》上記載的修煉之法,雲夜開始了自己的修煉,但這劍法的修煉卻不必原先的《滄瀾掌》,雖然雲夜腦中演繹無數遍,但當自己真正練時卻又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樣子。
從雲夜對《蛇舞劍法》的研究看,其分兩個層次,第一、形神具備,發揮出劍法的劍招之力,第二才是在劍招的基礎上,發揮冥力之威,將劍法的神奇演繹到極致。
然而,在這第一步上,雲夜便感覺如同前方如同隔了一層什麼東西樣,他總是抓不到劍法的精髓,雖然劍招劍式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但用處來總是缺少些靈氣,像沒有靈魂的軀殼。
“怎麼回事?明明不該有錯的呀?”
接連幾遍結果依舊是如此後,雲夜有些抓狂,蹲坐在地上苦思起來,隨後便又是實驗自己所悟所想,小半天的時間就這樣匆匆過去,等到天黑回去的時候他依舊沒弄清楚怎麼回事,便也隻能是放棄了。
這樣的困惑一縈繞雲夜心頭便是數天,而這幾天裏,他總是莫名其妙地在出神,這樣的情況看在眼裏連王老頭都覺得奇怪,這孩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火爐旁,雲夜坐著,眼睛怔怔地望向某個方向出神,手上則機械地把一塊又一塊的柴火向爐中塞去,隻是他沒發現的是火爐裏早已塞得滿滿當當,差不了多少整個爐口就被堵上了,火爐中被塞得滿滿當當,哪裏還能燒起來,整個廚房中都是彌漫的滾滾濃煙,如同著了火樣,而雲夜卻如同完全未發覺樣,依舊機械地重複著。
他的腦海中早就沉浸在了《蛇舞劍法》上所記載的劍招上,此刻,一個個小人在他的腦海中舞動,將劍法一一演繹出來,隻是,一遍遍過後,他總是感覺缺點什麼,雖然與劍法上記載的沒有出入,但卻沒有了那份真正的靈氣。
“哎呀,你小子是在幹嘛呢?搞成這樣我還以為是著火了呢。”
王老頭從外麵進來,一把拍在雲夜身上,雲夜如同受驚了樣,嚇得將手上的柴火直接丟了出去。
回過神來,看到眼前的一幕,雲夜尷尬地笑笑,道:“爺爺,對不起了,我光顧著出神麼,沒想到搞成這樣。”
王老頭佯怒地拍了雲夜的頭一下,道:“你小子這幾天是怎麼了,老是在莫明奇妙地出神,要不是我回來地早,這裏指不定會被你一把火燒掉。”
雲夜沒有回答,隻是悻悻然地笑笑,解釋又無法解釋,他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來蒙混過關。
“真沒想到這《蛇舞劍法》倒成了我的一塊心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