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爸爸給你買了旱冰鞋,出去玩吧。”墨玄說著幫安安穿上。
安安在樓廊上玩,整個別墅的裝飾透露著高貴氣息。他幼小的身影穿梭在廊道,安安滑到樓梯扶手那裏好奇的他看著客廳的裝飾忘記了自己還穿著旱冰鞋,腳下一滑。這時他感到有一雙手及時抱住了他,但是那個人明顯重心被打亂。兩個人一起滾到樓下。
亞夢墨玄聽到聲音,跑出去看。擔心安安的亞夢心跳加速,出於本能的她雙腿發軟,看到安安沒事激動地流下淚:“安安乖,沒事啊媽媽在。”安安的小腦袋從媽媽懷中掙開:“媽媽,是叔叔救了我。”說完安安趴到他身邊叫:“叔叔,叔叔。”傭人很有素養已經給醫院打了電話給全市最好的醫院。亞夢小心的走到他身邊,彎下腰不確定的叫:“先生,你沒事……”話說到一半她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他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血染紅了白色的地毯。他沒說話漸漸的昏迷。盡管她逼自己忘記。卻還是會記得那個人的臉以及那個人給她帶來的痛。那個她用盡整個生命愛著的少年,命運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將他們分開,將他從她身邊奪走,可是誰知道呢?在命運的下一個轉角他們還是會再次相遇。她無數次想過他們再次相遇會是什麼場景。她會給他幾個耳光,還是裝作路人,又或是告訴他……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做,淚還是會充滿雙眼,熱霧蒙在她的眼睫毛。墨玄雙臂交叉,倚在樓梯頂上,冷眼看著他。好像一個桀驁不馴的王子在倪視敵人。直到他將目光轉到她的身上。看著她美麗精致的臉此刻變的沒有一絲血色,他眯了雙眼,她的表情就算有細微的變化他都能一一察覺。
那一眼讓他明白,縱使他伸出雙手,隻要她願意,他便會擁她入懷,在有了另一個人的存在一切都不存在了。他更明白了為什麼她會一個人帶著安安。他終究是抵不過寒諾。他握緊拳頭:“為什麼偏偏是他。”他同父異母的哥哥,若不是他爸爸喜歡寒諾的母親,媽媽也不會抑鬱而終,他見過即使沒有愛情也能組成家庭。他在沒有愛的家庭下成長,他恨透了寒諾以及寒諾的母親。當爸爸挽著寒諾母親的手走入這個家門,他才知道自己有一個哥哥,一怒之下他到a國留學。
當眾人把他抬上救護車時,她才緩過神來,安安已經追了出去,沒來得及多想亞夢跟著安安上了救護車。
陳創接到了墨玄打來的電話:“陳創,到忘憂來,我想喝酒。”陳創知道可能是他又和家人吵架了,所以他給佳佳發了條短信說他去陪墨玄了。
手術室外,亞夢陪著安安等待手術的結束。就在這時走來了一位穿著打扮很素雅但是非常有氣質的中年女子,盡管女子已經到中年但是美麗依舊,更看得出年輕時便是一位美女。亞夢見過她,在她和寒諾還在一起時那時他們大學畢業了一年,在他們租的一間不大但是卻被她收拾的格外幹淨的屋子裏,他們和寒諾的母親視頻過。她站起來有禮貌的:“阿姨,你好。我叫亞夢是墨玄的朋友。”中年女子是沈晴基於擔心兒子病情的她:“亞夢你好我是裏麵的病人的母親,他怎麼樣了。”“阿姨不要太擔心,他還在搶救具體結果還要等醫生出來告訴我們。”
我們總是會幻想在一次見麵時想念的對方會過得怎麼樣,但是當時隔多年再一次見麵時所有的幻想所有的激動可能換來的都是一句—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