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困苦是由很多方麵形成的,原因很多。金錢、感情、仇恨、人際交往、等等多可以造成痛苦。但一個民族一個社會的困苦更複雜,戰爭、剝削,奴性、集權、階級矛盾和各種主義等等多是原因。為何自從有人類以來這種種苦難就沒有脫離過我們。我們一直在進步,整個社會是在向前行進的。但是為什麼還是重複著曆史,是不是人性當中本來就有惡的一麵,而這惡的一麵一直是占主流的。是啊,主流一直是少數當權者,他們是官員、大企業主、或者是一些所謂成功的人。他們為什麼會占人類的主流,會成為當權者?因為他們是陰謀家、善於偽裝的人、但是絕對是殘暴的人,這種殘暴是災難性的。因為他們的地位導致他們的殘暴加強為社會的災難。他們的殘暴不是自己去殺人放火,而是他們有權利製定各種社會規則,而製定的規則肯定是對他們所代表的階級有利的。因此就造就了特權,造就了一種千年以來的習慣。2005年3月西川大學
這是一座山城的美麗學校。尤其是在初春裏,暖暖的綻放在共和國的西陲。今年開學不久,杜鵑花春蘭迎春花梔子花玉蘭花就開滿了學院的各處綠化帶上。一對對情侶手牽著手散步在林間小道上,相擁秘語在涼亭下,草叢中。怕錯過這美好的季節。
美麗的學校總有美麗的學生。她叫顏思茹,是大一的學生。也可以說是係花吧。至少在鬱硎的眼裏是這樣的。她那閃亮的大眼睛、烏黑的長頭發、姣好的臉龐,優異的學習成績等等多是鬱硎眼裏最美的。但是也因為這些讓鬱硎產生了無法靠近的距離感。她太美了,追求者無數。鬱硎呢?他太普通了,學習中上、相貌一般、家庭貧困。唯一出色的隻是從小艱苦生活鍛煉出來的強健體魄。但是喜歡一個人是無罪的,他可以默默注視著她,看著她笑,看著她從自己眼前走過。不敢的是和她眼神的交錯。對鬱硎來說,這樣已經很開心了,也許這也是大學生活最美好的了。
“鬱硎,你在發什麼呆呢?快點把那兩桶裝剩飯剩菜的塑料桶搬車上去”食堂老板不耐煩的吼道。
“哦,好的,來了”說著鬱硎提起一隻塑料桶向運豬食的小貨車走去。
鬱硎因為家境貧寒,為了減輕家裏的負擔,課餘時間在學校食堂裏幫著打雜。酬勞是包吃和一個月200元的薪水。這讓他已經很滿足了。至少可以不用向家裏要生活費了。幹完食堂的雜務出來已經是7點了。他走到操場跑起步來,一圈又一圈。他想用疲勞來放鬆自己壓抑的心。以前他碰到挫折失敗也總是用這樣的辦法來麻痹自己。因為人累了,想法也簡單了,不去想那些複雜的事情了。母親的來信讓他不知所措,信裏說弟弟鬱賢在省裏競賽得了一等獎,獲得了保送國家重點大學的名額。信上母親還是照例說讓他好好讀書,說他們兄弟兩隻要有出息再苦再累也沒有關係。
但是鬱硎知道,家裏的情況供兩個大學生上學是不可能的。他也舍不得他的大學,鬱硎從小就是懂事的。現在又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他決定讀完這個學期就休學。他慢慢的停下腳步,倒在草坪上。笑了。因為想通了…。
他站起來,臉上的神情變了。好像少了過去的謙卑,多了自信。他不再是那個靦腆的男孩了。而是一個準備背負家庭負擔的男人了。什麼學習,什麼顏思茹,多和自己是無關的。但是這一切不能讓母親知道,母親太偉大了,也。太苦了。那是一個女人最無私的愛和毫無保留的奉獻。母愛啊…我讚美她,有什麼理由能讓她心碎呢?我早點工作賺錢就早點幫母親分擔了。生活會好起來吧。一切多會好起來吧。
象牙塔,多麼童話般的名字。總是讓人把她和美好聯係在一起。因為有太多童話般的故事和傳說都在裝點著這個詩意的名字。但這裏不是所有人共同的天堂。她屬於那些幸運的少男少女,不屬於那些被不幸糾纏的孩子。雖然那些不幸的孩子也渴望著象牙塔的美好。也希望自己會幸福快樂的度過那3年時光。最後沒有遺憾的離開…。
宿舍裏,鬱硎的3個室友在玩著電腦遊戲。他們是怎樣的3個家夥呢?個子最高的是應初殯,外號叫出殯。他的樣子和他名字一樣,好像隨時會去另外一個世界。1米83的個子配62公斤的身軀,膚色常年在鐵青和紫黑兩種間變換。但這絲毫不妨礙他在3人中的領導地位,因為他的老爸是局長大人。所以他也順理成章的成為這個宿舍的室長大人。
個子最小的叫駱鍛耕,外號太監,外表看來是斯斯文文的。戴副眼鏡。但是一肚子的壞水,是3人中的軍師。據說他的父親是某部隊的參謀,也算有點遺傳了。
另外的那個肌肉男叫袁霸外號就是李元霸。20歲的人長滿絡腮胡子,天天就是跟著出殯和太監,隨時給他們跑腿和提供火力支援。報酬是出殯和太監的電腦和他共享。他的家境不是很好。他的父親母親常年在外地打工供他上學,也是頗為艱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