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整理遺物時發現了師父的日記本,讓她知道了更多的事,其實在她的心裏也已經把師父當作了母親。於是她就發誓一定要繼承師父的遺誌,要繼承燕子門,要把劫富濟貧發揚光大。就是可惜啊,師父除了教了自己一手開鎖的本事,別啥也沒教過自己,隻是從日記本裏知道了有個所謂武者的存在,但是修煉方法卻沒有留下。(其實這個也不怪張曉師父,人家的功夫在傳承中流失的太多,就是張曉師父也隻是個後天三層的高手而已,就是教也教不了什麼,隻是平時教了些強身健體的東西罷了。)
她要報仇,指望法律好像沒用,隻有自己去了,於是當下葬以後過了沒幾天,張曉就賣了房子退了學。帶著那本日記本和師父留給自己的銀行卡離開了那個城市,開始四處流浪,她要尋找變強的方法,她要劫富濟貧。利用自己的聰明和高超的手藝,她倒也是過的有滋有味的,雖然一直也沒尋找到正統修煉方法,不過身手到是趕的上一般的特種兵了。
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小院中平淡而溫馨的生活讓她再次感受到溫暖,也許這就是師父希望自己過的日子吧,不過自己不會頹廢的,還要給師父報仇,等自己有了力量,一定會殺光那些貪官,武者算什麼,大黃說的成仙才是更厲害的。麵對能移山倒海的仙人,那些槍炮武者算個PP啊。
想到這些,張曉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黃大,把那小家夥瞧的毛發直豎,不知道哪裏得罪這位姑奶奶了。躲躲閃閃的在那裏蹦達。對它甜甜一笑,‘我會守護你們的。’張曉堅定著自己的決心,捏了捏拳頭繼續打太極。
小院中過的很溫馨,魯平每天為了趕作業而忙碌著,倆美女為了身體健康而忙碌著,反正都有事做就是了,簡單而充實的生活嘛,人生不就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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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千裏之外的燕京,一個豪華的獨棟別墅裏,客廳的主位置上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身高檔的西裝,刷的錚亮的板刷頭,劍眉星目,麵白無須,方正的國字臉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息,透露著一種剛正不阿,可惜的就是那眼神中透著一種狠曆,那是一種擇人而噬的目光,在他的麵前仿佛一切都得臣服。
此時這個年輕人正在端詳著手中的一杯紅酒,一看就是高檔貨。在他的麵前站著一個中年漢子,正在瑟瑟發抖。
“事情怎麼樣了?”年輕人冷酷而無任何感情的語氣響了起來。
“今天上午地五十三他們突然失去消息。”那漢子恭謹的回答著。
“我要結果。”年輕人的語氣依舊淡漠,不含任何感情。
“是。”漢子低頭行禮,然後倒退著出了別墅,主子需要的是結果,不是過程,所以自己必須再去安排。
年輕人緩緩晃動著手中的酒杯,看著裏麵的紅酒,酒的顏色很純,上下完全看不到一絲的分層,如同天然一體般。
此時的年輕人仿佛在欣賞藝術品一樣的投入,慢慢淺嚐一口,閉上眼細細的回味。‘十年了,你不該出現的,就那麼悄悄活下去不就好了嗎?你的出現隻會給王家帶來恥辱。’
年輕人睜開眼,慢慢的呼出口氣,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窗之前。看著外麵的天空,天色並不太好,陽光不是很強烈,還有一種灰霾的氣息,讓人感到的很是壓抑,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他的臉上不知何時流露出一種疲憊,這不該是這種年紀的人該出現在臉上的,太過滄桑,太過成熟。像他這種二代們不是都該腦殘的嗎?(您問為啥是二代?這人必須是二代啊,不然怎麼年紀輕輕就又是大別墅又是手下的。)
年輕人歎了口氣,離開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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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說,麻煩其實是自己找的,可是好像這個道理在魯平這裏就行不通了,他可從來不找麻煩,但是麻煩總是會找他,躲都躲不開,這不,麻煩又去找他了,可這貨卻在家裏跟暑假作業較勁呢。
這家夥腦袋上紮著根布條,上書奮鬥二字,伏在桌上已經努力了倆天倆夜,用自己那鍛煉出來的神速,作業也在飛快的完成著,這不,已經沒多少了,可是那娃倆眼已經成了熊貓。可憐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