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呀,奴家這隻顧得和常二少敘舊了,不知楊少和幾位貴客需要什麼樣的姑娘呀?我這就叫那些個起來伺候。”李媽媽對楊毅說話倒不像對常恒那樣發嗲。
“姑娘就勉了吧,今日過來是與李媽媽有樁買賣要談,找個安靜些的地方吧。”楊毅說道。
李媽媽聽說有買賣談,又看常恒對其點頭,於是起身帶著楊毅四人就往後樓行去。
“這是我自己的房間,除了常二少還沒別的男人來過呢。”說著話還風情萬種的看了常恒一眼,舉步帶著楊毅三人進了一間不算太大的臥房之內。
楊毅四人進入房間就聞到一股濃鬱的清香,房間中陳設也甚是簡單,一張牙床,一張女人用的梳妝台,還有一張小圓桌,四張小凳,牆上掛著一些名人字畫,別無他物。
“這個我倒知道,李媽媽雖然看似放蕩,不過是所處行業使然,除了對咱們常二少,對他人可都是逢場作戲,要進她的臥房,你我兄弟可是沾了常二少的光了。”楊毅回頭笑嗬嗬的對曹徹和秦雨墨說道。
“四位少爺都坐吧,不知楊少有何生意與我奴家談呢?”李媽媽笑著讓四人坐下,自己卻是一屁股坐到常恒的懷裏。
楊毅坐定後,就將自己打算在春香樓販賣鬥獸大賽的妖獸資料,還要另外開盤口的事情說於李媽媽知道。
李媽媽本身就是個生意人,聽楊毅一說就知道這是個賺錢的機會。
“楊少你說的倒是不錯,但是與我春香樓來說有何好處呢?”李媽媽轉著眼珠說道。
“嗬嗬,李媽媽您這麼精明的人,不會不明白我等將此事在春香樓做起來對春香樓有多大的收益吧?首先不說到時候你春香樓來往的客人能增加多少。那些個公子少爺來押注時在你春香樓花費的酒水銀子就是你一大筆收入了,這還不算賭鬥出火氣在姑娘身上花的銀子,或是哪兩位不對頭的公子賭完妖獸爭姑娘,你李媽媽想不發財都難了。何況這還有常二少,他可是你的小男人,又是我們其中的一位莊家。”楊毅費盡腦子也就隻能給李媽媽說出這些好處,畢竟他兩輩子加起來也沒做過什麼生意。
李媽媽聽說常恒也是莊家之一就看向抱著自己的常二少,見常恒對自己點頭,李媽媽也是臉上一喜。
“來我這裏做這事也是可以,不過聽你們說,到時候來的都是達官顯貴的子弟,若是鬧僵出事情我一個小女子可吃不住。”李媽媽對著楊毅四人說道。
“秀兒你放心,若是有人鬧事我必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常恒挺起胸膛說道。
李媽媽原名李秀兒,曾經也是青樓女子,後來得人相助來到慶陽開了這家春香樓,經過幾年經營,已經是慶陽首屈一指的大青樓了。
“就你還讓別人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來的可都是京城顯貴,你是要給你家裏招去災禍嗎?”李秀兒說著點了常恒腦門一下。
“李媽媽你放心好了,別的地方不敢說,在這慶陽州有我楊毅和雨墨兄在,不論何人也翻不起太大的浪花,何況還有曹兄這位引氣期大高手。”楊毅傲然的說道。
李媽媽也知道京城的顯貴再厲害也是在京城,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楊毅和秦雨墨可是慶陽最大的地頭蛇了,至於曹徹雖然她不識的,但是既然楊毅與其稱兄道弟,又是引氣期高手,應當是也不簡單,心想在慶陽有這三人做後盾也就無需顧忌什麼了。
正當幾人將事情說定之時就聽到前麵樓上咣當一聲,一個憤怒的聲音吼道:“真是豈有此理,給臉不要臉的****,昨日給你五百兩銀子你不從,裝什麼烈女,今日卻帶著四個男人進了自己的臥房。當本少爺是可欺之人嗎?”
李秀兒聽到前樓有人吵鬧起身就往外跑去。
“聽聲音好像是安國候府的範建仁。”曹徹說道。
“京城的公子哥這麼快就來了?”常恒奇怪的說道
“還有一個月鬥獸大賽就要開始了,該來的陸續應該就要都到了,不過外麵這位仁兄的名字還真好‘犯賤人’,哈哈哈哈。”楊毅大笑著說道
這時外麵又傳來了大罵與巴掌聲,還有李秀兒的哭喊聲。
常恒一聽見李秀兒的聲音著急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