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於一場賭博,如果賭贏了,那收獲就相當豐富了,局麵說不定會就此改變,可如果賭輸了,那就很難挽回,幾乎萬劫不複。
聽了這話,huni認真思索一瞬,開口說道:“我覺得可以!”
“那就換線?”bang笑著問道:“你們覺得怎麼樣?”
“這是沒辦法的辦法,關鍵是,教練沒讓我們換線,這樣真的好嗎?”faker問道。
“並非所有情況,教練都能掌握,有些臨時變化的決策,教練是無法插手的,我想,我們應該多變化一些。”bang挑了挑眉頭,他一直質疑著教練的絕對權威,此時更是擅作主張想要換線。
一句話,教練有教練的想法,而選手也有選手的想法,教練想讓選手按照自己想法打遊戲,那在同一條路上,選手想做其他選擇,肯定會產生矛盾。
不過韓國是一個注重體製、輩分、規矩的國家。
這是根深蒂固的傳統。
比較年長的選手,哪怕打得很菜,那些剛剛出道的新秀天才,哪怕拿到冠軍,都要乖乖喊哥,平時也要表現得相當規矩。
還算平輩,都是如此,更別說選手和教練了。
教練說什麼,選手基本沒有反駁的權利。
在這樣的壓抑環境中,很多選手自然不習慣,因為個性跳脫導致混不下去,便逃去其他的賽區,作為外援參加比賽。
“還是按照教練的安排打吧。”小花生開口說道。
“聽從教練的安排,如果換線取得很好的效果還好,如果換線出現差錯,導致崩盤,這個責任,誰來承擔?”輔助wolf開口問道。
bang很想說,這個責任我來承擔好了。
可猶豫一瞬,還是搖頭說道:“那算了。”
之前一直在其他聯賽打比賽的huni不由愣住。
這就算了?
這就算了???
huni滿頭問號。
在其他聯賽,教練的話語權是很小的。
特別是北美的俱樂部,管理得那叫一個寬鬆。
北美的俱樂部選手們,住著大別墅,拿著幾十百萬美刀的薪水,一天隻需要訓練四個小時,周末不需要訓練。
在基地,你可以玩守望先鋒,你可以玩吃雞,你可以玩爐石,你也可以健身,除了訓練,什麼事情都可以做。
教練?
那是什麼?
在發起是否訓練的投票時,有隊員選擇不訓練,然後訓練賽就取消了……
……
隨著遊戲開始,huni操控著蘭博,表情很微妙。
他撓了撓頭,站在藍buff的河道入口。
“多照顧我一下。”huni認真的對小花生說道,仿佛在交代遺言那樣。
上一局比賽中,因為小花生選了個翠神的緣故,傷害並不夠,以至於2v2失敗,這一次,卻是個強勢的盲僧,如果gank的話,會強力很多。
“我知道的,在你三級的時候,我會過來,如果不行,在你五級的時候,我也會過來,總而言之,在你六級之前,我會抓對麵兩次,你注意配合。”小花生認真說道:“蘭博和盲僧的傷害,應該足夠幹掉那個家夥,哪怕他選了加裏奧。”
“好。”聽著這話,huni稍稍鬆了一口氣:“我肯定會全力配合你的,人頭你拿無所謂,不用留給我,隻要幫我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