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啪”一聲清脆的破碎聲從咖啡店內傳出。
“對…對不起。”倒下的咖啡濺到一隻耐克鞋上,我向那位客人不停的鞠躬道歉著,偷偷瞄了那人一眼,好像是一個青年,戴著一頂棒球帽。
他似乎注意到我偷看了他一眼,便把帽舍壓低。本來就看不到半張臉,還要壓,都快遮住嘴了。
雖說這是一個青年,但我總感覺他渾身散發這壓抑又神秘的氣息。
我該不會惹到什麼人了吧,看他這見不得人的模樣,很有可能會是越獄犯,不過這幾天新聞沒有說有什麼犯人越獄啊。
“沒事。”許久,他終於說話了,但仍然不抬頭。向他彎了半天腰,怎麼不早說話啊,累死了。不過我弄髒了他的鞋,應該要賠錢吧。
“先生,我把你鞋弄髒了不要緊吧。”我擺出一副抱歉的臉看著他。
“沒事!”真行!這下整間店的人都聽到了,嗓子不錯啊,沒事就沒事吼那麼大聲幹嘛,這種人想必都是那些大少爺,對他低聲下氣的都覺得不耐煩,還越獄犯…
“凶什麼?好心好意向你道歉,什麼態度嘛。”我當然也不甘示弱,手掐在腰間,整個潑婦一樣。整見點的人都驚訝的看向我。
這個人居然動都不動,再怎麼拽也要回應一下我吧。靠!害我自己一個人站在這罵,跟傻逼一樣。
我看到他把咖啡的錢放在桌上就手插衣兜頭垂的死低,就這樣走了。我狠狠白了他一眼,哼,還耍什麼帥啊。
“穗子,你今天休息吧。”店長拍拍我的肩,無奈的笑著說。我趕緊把的我白眼收起來,麵帶笑容的看著店長,(我可是出了名的翻臉王啊,翻臉比翻書還快)這店長不愧是美女啊,不僅人美,心更美。經常很照顧我,她讓我走不會是怕我把她的客人嚇跑吧。
“好。”
ok,現在開始自我介紹了。我叫薑穗子,今年十六歲,是個比起一般人要稍微窮那麼一點點的女生。
主要是因為我母親身患重病,每天都得依賴在床上生活,父親也在我五歲時去世了,在這個城市裏幾乎沒有什麼親人,隻有一個命在旦夕的母親了。
而我為了努力扛起這個家,出來學習以外幾乎滿腦子都是打工打工打工。
不過我並沒有什麼可抱怨的,因為我終於可以照顧家人成為她唯一的依靠,就因為這樣我就更該努力。
我走出咖啡店,天空已經是出現紅霞的時候,人也漸漸少了。可我看到一條小巷裏有一堆小混混圍在一起。我走近去躲在一輛車後麵隱約看到那群人腳下有個人渾身是血的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