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幹脆沒有忙著將那根“獸根”從後麵插/入進去,而是用雙手掰開黑美人的大腿,想對她的水簾洞一探究竟。
讓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探竟然使他欣喜若狂,心跳加速,血液沸騰,猶如禁欲幾十年的苦行僧第一次見到了女性的裸/體,鼻孔差一點就噴出了鮮血。
當他撥開水簾洞的“大小溪唇”時,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個猩紅色的桃源器官,整個水簾洞門就似一朵綻放的玫瑰花。這朵綻放著的玫瑰顏色不帶半點紫色,更不像一些膚白肌嫩的女人那樣水簾洞卻泛著黑色,不能使人激發出探賞的衝動。
黑美人的水簾洞完全是一種單純的猩紅色。
這朵不帶半點雜色的猩紅色的玫瑰,與玫瑰兩邊的大腿根處及兩條大腿油黑的顏色形成了鮮明對比,就像這個黑美人張開紫黑色的雙唇,露出的是兩排珍珠般潔白的牙齒那樣十分耀眼。
尤其是水簾洞門口上方位置的那顆長得像“雞心”似的“花蕊”,猩紅中不乏嫩色,看上去整顆“雞心”般的“花蕊”晶瑩剔透得躍躍欲滴,那“蕊尖”似乎就是一顆欲要滴落的水珠。
那雙乳峰上的黑棗都沒能使他產生湊上嘴去的欲/望,猩紅色的水簾洞卻像玫瑰花似的讓他產生了將嘴湊上去的衝動。
他忘情地把整張嘴巴埋了上去,張開大嘴就把整朵玫瑰的“大小溪唇”含到嘴裏吮/吸,吮/吸中還利用呼吸換氣的間隙,將舌頭時而伸進洞中,時而又去舔觸“花蕊”,全然顧不得先前他的“獸根”曾經在那裏翻江倒海地戳插過,“溪道”中已流出了諸多不是那甜美可口的液汁,更顧不得這朵美麗的玫瑰花水簾洞及其“溪道”,早些時候還被那個“畜生”副司令糟蹋玷汙過。
他的心髒狂跳,他的血液狂流,他的肉舌狂飛,他的口貼緊她的水簾洞,時而朝“溪道”內吹氣口,時而又用大力吮/吸,不時還用牙齒在“大小溪唇”上輕咬,涼涼的鼻尖正好頂在水簾洞的“花蕊”上,那動作全然是一匹惡狼貪婪地撕咬著獵物胯部的嘴臉。
如些瘋狂的動作直刺激得黑美人大聲地喊叫,使她不由自主地用雙手抱著她胯中間的頭,挺高著的胯部,盡最大尺度地張/開雙腿,好使他的整個腦袋在她胯部運動,好讓他的整個嘴巴及其肉舌更加方便地在她的玫瑰花上運動遊走,全然忘卻了她是在被強/奸,她是在被淩辱,她是在被糟蹋!
這場瘋狂的騰雲駕霧,不僅是岩央對女人從來沒有過的瘋狂,更是這個黑美人有史以來從未感受過的美妙。
無與倫比的美妙,舒服得使她全身顫抖,開心得讓她情願就在此刻死去。此時的她還真慶幸自己被綁架,自己被強/奸,自己被淩辱被糟蹋!
如果這就是強/奸,這就是淩辱這就是糟蹋,她情願被這樣強/奸,甘願這樣被淩辱被糟蹋,還希望這樣的強/奸,這樣的淩辱這樣的糟蹋永遠不要結束,永遠不要停止下來,就這樣值到永遠永遠,一直到她死去。
她直感到全身都敏感無比,她的每一寸肌膚,尤其是她的***,她的大腿,她的脖子,她的雙手及其十指,等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不停地擴張變大,她的整個身體都渴望能得到溫暖而撩人的觸摸,甚至是蹂躪,甚至是摧殘糟蹋。
她的全身被一種能攝人心魄的緊繃感所籠罩,一片劇痛、一種渴望——她的兩隻***緊繃得似乎要綻裂,她的“溪通”渴望能得到又粗又長又堅/硬的東西去戳刺去搗插,她希望她的“溪道”被戳穿,她渴望她的整個肉/體被搗毀……
她忍不住大聲地叫喊著他:
“嗷嗷,請幹我吧!嗷嗷嗷,請日我吧!幹死我吧,嗷嗷嗷嗷,日死我吧!搗毀我吧,戳死我吧,刺穿我吧!嗷嗷嗷,嗷嗷,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了,求你進入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求你用堅/挺戳進去吧,刺過去吧!嗷嗷嗷,求你,求你,求你捅我,捅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