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點的嘴裏會回答:“你放心,我們醫生知道你的病情需要用什麼藥合適。”
不客氣點的會瞪著眼睛回答: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啊!選擇青黴素還是頭孢,上海的還是北京的,進口的還是國產的用得著你教嗎!趕快交錢去,要是卡上沒錢停了藥,出了問題我可不負責。”
數量更是沒得選,醫生給患者開十瓶也行,開一百瓶也可,你都得買。大不了一百瓶不給你一次整進去,把整的進去的次數加多點,反正不一次性過量整進去又不會死人。最多是讓你住院或治療的時間周期加長點,相關的費用也讓你多交點。
這樣看病能不難能不貴嗎?
這樣的藥價能不高嗎?
有部分醫院和醫生給患者看病就是為了賺錢,為了多嫌錢就得多賣藥。
其實,讓醫院和醫生專職地看病,別讓醫生賣藥賺錢,實現真正的醫藥分離,像看個傷風感冒這樣的病就不會花費那麼多錢了,看個什麼大病也就不會再那麼難那麼貴了。
咱們的醫藥分離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做到呀?
人家德國,醫藥分離這樣的問題,早在公元一二四〇年就提出來了,那個時候德國都還是君主製社會呢!
連那個時候的德國皇帝弗裏德利希都知道,醫生的天職是看病,不能靠給患者賣藥掙錢。他還頒布了一條法律,醫生隻管治病開處方,患者隻能到藥店取藥,這樣通過醫藥分業經營互相牽製。
在商業社會基礎上發展起來的歐洲,早在十三世紀就出現了診療和藥品行業分離的法律。對於歐美國家來說,先找醫生開處方,再找藥劑師開藥,早就已經順理成章。
連小小的日本國,在一八七四年明治維新時期就己經發現“以藥補醫”的問題了,當時的日本政府在醫療製度綱領新文件《醫製》中提就出要實現“醫藥分業。
當然,咱們的政府也在努力了,想把普通看病難看病貴的問題給解決了,可是,醫改搞了那麼多年,卻始終由於醫療體製改革涉及到了一小部分以“醫療而肥”的人的利益,他們就跳出來設置了諸多障礙,使我們國家的醫改之路困難重重。
很多新的方案,經過很多專家學者口若懸河的大討論,各種利益集團手舞足蹈大辯論之後依然難產,新的方案遲遲無法出台。
其實,很多他山之石咱們可以借用,其它國家的一些先進的經驗咱們可以學習。雖然各有各的國情不同,製度也不一樣,可是,都是商業社會,市場經濟的運行規律是大同小異的,我們參考學習人家的先進經驗並不無什麼不妥。
程金在互聯網上了解到,比如人家英國的醫療衛生服務體製就很先進。診所和醫院都不賣藥,無論看社區醫生,急診,還是專科醫生,都是免費的,這些費用全由政府負擔。
咱們國家的經濟現在那麼發達,若幹年都保持在世界增速的第一名,讓醫院像學校那樣變成造福於全體人民的事業機構,醫生像教師那樣領取由財政撥款的工資,又不是負擔不起。
在英國,人家早就實行了向全體國民提供免費醫療服務了。
無論是億萬富翁還是身無分文的流浪者,所有人都能得到相關服務。
在純資本主義社會這樣的國家都能做到事,我們就更應該做得到了。
在英國整個國家醫療服務體係中,衛生部是最高決策和管理部門,負責統籌規劃國家的整體醫療發展藍圖,負責醫療服務戰略製定和管理。
國家醫療服務體係由國家各級公立醫院,各類診所,社區醫療中心和養老院等醫療機構組成,構成了國家醫療體係的基本單位,在英國被稱為聯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