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確診,他就隻能一直在醫院等到下午醫生上班,哪也沒去。再說,他哪也去不了呀!因為感冒了,頭有些昏,他沒開車來醫院,怕昏頭昏腦地駕著車,一個不小心就吃不完兜著走。
想回家呆會都不行,由於醫院離家太遠,早上都是花了一百多元人民幣打車來的,要是打車再跑個來回,還得再花兩百多元人民幣。
媽的,兩百元人民幣夠加好多公斤汽油,跑兩百多公裏路也夠用了!
坐公交車到是便宜,隻要兩元就能搞定。可是坐公交車一個單程都得需要近兩個小時,來回一趟,加上在家裏呆會兒喝口湯什麼的再回到醫院,醫院檢尿驗大便的科室又他媽下午下班了。
為看個普道的感冒病,折騰花了一天的時間,最後連片小藥片都沒弄到嘴,也他媽太冤了點吧!
吃午飯時候到了,他來到醫院食堂,想買點飯填填肚子,可是看看食堂裏人山人海,像上世紀五十年代吃大食堂不要錢似的,連坐的地方都找不到,他隻好拍拍有點餓了的肚子又走了出來。
雖然感冒了,胃卻好好的,時間一到就會餓。他隻好走到醫院附近的一個小館子,坐的地方到是有了,可是看菜單他就有點火了。
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一個路邊的小館子,一份宮爆雞丁既然要一百二十元人民幣!現在的物價有那麼高嗎,不是說正鬧禽流感嗎?
一百二十元人民幣,在“越南街”上吃五六個“越南雞妹”都夠了,那有點淺的“溪道”都能捅五六回,小鋼炮都能幹成像煮熟了的軟麵條。
喜歡吃雞怎麼了,老子還偏就好這一口了,而且隻要帶雞字的玩意都喜歡,就是得禽流感老子也不怕!
宮爆雞丁太貴他沒點,他又不是“二百五”,不會留下一百二十元人民幣呀,等會到農貿市地買上四五隻雞,回家讓老婆做著吃能把脖子都撐歪,解出大便都準他媽的能帶一股雞屎味了,所以他隻點了一份十五元一盤的雞蛋炒飯。
反正帶了個“雞”字,是“雞”下的蛋炒的飯,也算是吃了雞了,沒有委屈了自己的那有點嗜好的腸胃。
一直等到下午三點多鍾,他才拿到了那兩份檢尿驗大便的結果。
當他好不容易拿齊各種檢查化驗報告,再去找那個說他發燒五十二度差十三度的專家醫生的時候,那個長得彌勒佛似的醫生的座位上卻坐了另外一名年輕的女醫生。
這名醫生看上去大概隻有二十多歲,漂不漂亮看不大清楚。口鼻也是評判美女漂不漂的重要部位之一,因為她戴著的大口罩遮住了口鼻,所以不好評判。不過,那雙眼睛到還長得像飯冰冰似的,能迷死一朝男人。
看到他抱著一大疊單據報告走了進來,那名眼睛能迷死一朝男人的醫生向他微微地點了一下頭,示意他可以做下。
他要找的是彌勒佛似的老醫生,不是眼睛能迷死一朝男人的嫩醫生,於是就問
“請問,上午在這的那位大夫呢?”
“他輪休,三天後才有他的門診了。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眼睛能迷死一朝男人的醫生一發聲,那聲音,娘的,好聽得像有一罐蜂蜜,直接從耳朵裏灌進去再流到心裏那樣,真他媽快甜死人了。
“我來交早上的檢查化驗報告。”
“交給我把,我給你看也一樣的。”
花了好幾百元錢,跑了快整整一天,把白宮那麼大,八角大樓那麼複雜的地方都跑了個遍才得到的單子遞了眼睛能迷死一朝男人,聲音甜得能甜死人的美眉大夫也他媽的值了。
可是那名眼睛能迷死一朝男人醫生,那雙迷人的眼睛隻在單子隨便瞟了幾眼,看都沒怎麼認真看就對他說:
“是感冒了,輸液吧!”
說著就在一張處方單上,用像薩達姆那個國家似的,使他看不懂的文字開著處方。
他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你確定?”
那名眼睛能迷死一朝男人的醫生,好像是大口罩勒著耳朵聽不懂似的,取下口罩反問他。
“確定什麼?”
乖乖隆地咚,他還以為感冒把眼睛感花了呢!那名眼睛能迷死人一朝男人的醫生露出口鼻,那長相,長得活脫脫就是能迷死全世界男人的飯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