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是一名大夫,從小便跟著師傅從醫。後來師傅去逝了,他就一個人住在無名湖旁一座大山裏,有時上山采藥,有時下山替人看病,換取一些日用品,日子就這樣,一直平靜地過著。直到那一天,他采藥時,看見一個擺滿鮮花的竹筏隨水漂流至此,竹筏上躺著一個女子。他趕忙涉入水中,抓住竹筏的繩子。這才看清竹筏上躺著的黃衣女子:世上竟有如此動人的女子,她緊閉的眼內有配得她絕世花容的美眸,蘇誠由頭把她瞧到落腳,卻沒法在這勻稱無可比喻的身段上,找到任何足以破壞她完美無缺的半點小瑕,反而是愈看愈感到她那種難以言喻的美麗透著眩人詭豔。將食指在她鼻息試了試,隻感覺到若有若無的氣息。蘇誠將她柔弱無骨的動人肉體抱在懷中,飛快的跑了起來。回到小屋內,蘇誠將她放在幹淨的床榻上。他的“三指禪”搭在美人白皙的腕脈上。不禁皺了皺眉:她的脈象與她的呼吸一樣,依舊是若有若無。但是從她缺乏血色的蒼白臉上,很容易判斷出,她是失血過多。這位不知名的美人有著無比的吸引力,蘇誠本不是好色之人,卻對她有著莫名的好感。從此,便天天替她診治。五年過去了,神秘美人的臉依舊如同來時一樣,美麗動人,長眠不起,但俏臉已多了點血色,使她更顯嬌豔欲滴。這日,蘇誠剛將中藥喂給美人喝下,誰想嬌軀竟顫抖起來。將剛剛喝下的藥又盡數吐了出來。然後睜開那美麗的鳳目,徐徐別轉嬌軀,凝視著被嚇了一跳的蘇誠,眼神帶著迷茫:“這是在哪兒?”蘇誠此時正呆瞪著她集天地靈秀的側麵輪廓,嗅著她秀發身體散發出來的天然芳香,語無倫次道:“這是在下的家,也是在下的藏身之所。”神秘女子心中隻覺好笑,但表麵並無表情,略微頷首:“看來是公子救了琴清,琴清十分感謝公子救命之恩。”蘇誠遂知道了眼前美麗女子芳名琴清。“姑娘這一睡就是五年,肚子是否早餓了呢,在下這就去準備東西。”說完,他又匆匆忙忙準備食物去了。王若惜頓時一驚:自己已經沉睡了五年了麼,那麼成哥哥注定已死,世民哥哥應該登基為王了。
蘇誠看著眼前女子優雅地吃著東西,心中頓時感覺滿足起來。若惜停下筷子,用手絹擦試小嘴,柔聲問道:“蘇公子可否將現下的局勢告予琴清聽呢?”幾經相處,若惜已經得知眼前這一身白衣,相貌頗為英俊的大夫的名字了。“在下也並不很知現在的局勢,隻是聽說皇後重病,承乾太子給廢了。各位皇子都在暗地裏爭。”若惜隻是輕歎了口氣,便借口出去走走。等蘇誠收拾停當走出去時,正好看到清麗絕倫的美人正仰首觀天,雙目射出如夢如幻的渴望神色,淒迷動人至極點。“蘇公子可否為琴清找一把琴來,琴清想奏一首曲子。”蘇誠聽是她的吩咐,急忙從房中拿出師傅留下的古琴。美人背對著他,雙手撫琴,隻是那無限優美的背影已足以扣動任何人的心弦。一曲完畢,若惜無限傷感道:“蘇公子的恩情,琴清無以為報,如果公子不嫌棄琴清,琴清願與蘇公子結合百年之好。”蘇誠不解地問:“姑娘如此容貌,怎容與山野呢?”王若惜站起身來,麵對蘇誠:“蘇公子不知,琴清一向喜歡這山林,隻是因為親人都在城市。”然後,她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解開,她身上隻剩下白色的褻衣,玉臂粉腿,全暴露在他眼下,曼妙的線條,美得教人屏息。蘇誠心中一動,抱著她進入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