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街道,小販的吆喝聲此起彼落。桐雨新奇得看著與江南與眾不同的京城大街,不時停留在小攤前敢看著從來沒見過的稀奇玩意兒。
“怎麼樣,不比你們江南差吧?”雷昊謙陪在桐雨的身邊,陪她閑逛著。
桐雨玩著手裏的小瓷人,揚起開心的笑容,“恩,各有千秋。”
“哈哈,你倒是兩邊後不得罪啊。”雷昊謙注意到桐雨對小瓷人愛不釋手,“喜歡麼?”
“恩,這個瓷人和江南的瓷人不一樣。”桐雨纖細白皙的手指撫著小瓷人。
“那是不一樣的,江南人溫婉,而北邊就熱情開放地許多。老板,這個多少錢?”雷昊謙嗬嗬一笑,轉頭問攤主。
攤主看有人要買東西,馬上熱情的回答,“客官,這個十文錢。”
雷昊謙掏出十文錢給攤主,“我們買了。”
突然前方一陣騷動,驚慌的人們趕緊往兩邊閃,而還無察覺的桐雨彎腰撿被風吹落到一邊的絲巾。
“閃開!快閃開!”駕著馬車的人一邊架著馬車一邊大喊著。
桐雨驚慌地扭頭時,馬車已經到了麵前,高揚的馬蹄,下一秒就要踩到桐雨了。“啊!”
說時遲那時快,在桐雨失聲叫了出來的同時,一邊的雷昊謙眼疾手快的一把拉過桐雨,將其護在懷裏。
將馬車停下來的車夫看向桐雨方向,出聲破口大罵,“找死啊!要死別在這裏找晦氣!”
雷昊謙安撫著驚魂未定的桐雨,聽對方的吭罵,不住皺起了眉。他們在城裏這麼趕馬車已經是他們錯在先了,還出口傷人。“你們在城裏這麼趕馬車,傷人了可要吃官司的。”
“吃官司?哼!有誰敢打我家爺的官司,放眼京城,還沒有這麼沒長眼的!”車夫張揚跋扈的樣子是在令人恨得牙癢癢。
“小三兒,怎麼停了?”馬車內傳出一個慵懶磁性的男聲。
車夫小三馬上諂媚道,“爺,有人擋了我們馬車,還責怪我們在城裏趕車了。”
“哦?”車內人笑了一聲,“誰攔的?”
穩定了情緒的桐雨站直了身,朝馬車方向道,“我並沒有攔你的車,是我撿手帕你的馬車正好過來差點傷到我。”
車簾被撩開,是個可以用妖嬈二字形容的男人,白皙的皮膚,狹長的鳳眼,高挺的鼻梁,紅潤的薄唇。整個人慵懶地斜躺在馬車內,渾身散發著致命的誘惑氣息。
“是你。”桐雨還沒開口就聽到旁邊雷昊謙的話。
微風輕拂,小湖邊的柳樹柔柔地隨風飄動。湖邊的亭子,小橋上不乏才子佳人相聚,雷昊謙和桐雨搭上遊船,隻為更好地看看這湖邊,湖中的風光。
“昊謙,剛才馬車上的那個公子是誰,你們好像認識?”桐雨不住剛才的好奇,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