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昨夜就啟程回即墨了!”
獨一人一愣,有些不快,扳著臉說道:
“我是打算安排他走一趟即墨,可是具體的內容還沒吩咐呀,他怎麼就這麼不辭而別?這墨門的規矩也太不咋的了吧?”
“不是的。”
獨鐵看看獨一人的臉色,說道
“昨日他收到飛鴿傳書,看完之後,似乎十分焦慮,立即就開始收拾行裝,我問他,但他沒有說什麼,不過,倒是給你留了封信。”
說完,匆匆進屋,取了一張紙出來。
獨一人接過,展開,信中隻有寥寥數語:即墨有大變,屬下速往解決,後續情況,陸續會有信使稟報。
“父親,你對即墨那邊的情況,有多少了解?”
獨一人將信紙揉成一團,捏在手心,說道。
“不了解,什麼都不知道。甚至咱們墨門總壇安在即墨何處,我也不知道。”
獨鐵搖搖頭,說道。
神情有些無奈,有些歉意。
算了!
獨一人擺擺手,說道。
心裏暗忖:既然事已至此,自己畢竟也不是大羅神仙,能掐會算,且等蔣二甩的後續消息再做區處。自己當務之急,還是捧好賈貴妃姐弟倆的大金腿,將公主娶到手再說。
將來一旦做上皇帝老爺的乘龍快婿,又有賈似道這個權傾天下的妻舅罩著,弄不好還捎帶一個憂國憂民的文天祥,自己就算是白手起家,重新整一個墨門,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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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嶺道院,抱樸道長正迎著朝陽,一身幹練的短打裝扮,將一柄長劍舞的銀光颯颯。
見獨一人從山道上轉了過來,連忙收了架勢,恭恭敬敬的見禮。
事實上,也由不得他不恭敬,這幾日發生在葛嶺的事情,令他目不暇接,大為驚異,而其中的主角正是自己墨門這個新任的巨子。
“老抱撲,你耍的這是什麼劍法,看上去威風凜凜的?”
獨一人還禮,笑著說道。
“這便是本門的墨子劍法。”
抱樸老道將劍遞給一個手下,說道。
“真的還有墨子劍法?”
獨一人奇道。
“巨子這話何意?墨門當然有自己安身立命的武功,這有何奇怪?”
抱樸有些不開心,倘若問話之人不是自己家的巨子,或許他已經要動手找這個人的麻煩了。
獨一人擺擺手,說道:
“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奇怪,既然明明知道我是墨門的巨子,但你們為啥不傳我墨子劍法?”
聽聞此言,抱樸有些頹廢,情緒瞬間低落了不少,說道:
“還不是你那個死腦筋的父親,你六歲的時候,我本欲傳你劍法,但他死活攔著不肯,聲言要讓你去學塾啟蒙讀書。
我不服,倆人便狠狠的打了一架,無奈我技不如人,輸給了他,加上你畢竟是他獨鐵的親生兒子,便隻好由著他去了。”
“你一個左護法,打不過一個百工營的左執事?”
此言一出,獨一人更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