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兄弟,你是我們一家三個的救命恩人,老漢這輩子還不清您的恩情,下輩子給您做牛做馬也要…………”老漢說道最後,哽咽著站起來,就要跪下給吳毅龍磕頭。
“老爺子,別……您老這話都說了幾次啦,真不用,我隻不過是舉手之勞。”吳毅龍趕忙站起來,快步走到老漢身邊攙住老漢的胳膊,稍稍用力摁回到藤椅上。
“讓老漢給您磕幾個頭,這樣老漢的心裏會安心一些,蘭蘭還在醫院裏,如果花花也……,老漢還怎麼活啊…”李文寶想到那幾個人渣可能做出的事情,越想越後怕,哽咽著的說道。
半個小時前從市場裏出來,李文寶看到吳毅龍攔了一輛出租車,帶著他和孫女來到BJ路,從下車點走到這個高檔咖啡館的路上,聽到那幾個人渣的種種惡跡,尤其是聽到這幾個人禍害的女人有二十幾個,還有一個專門淩辱殺害幼女的變態,整個人就不寒而栗。
李文寶對吳毅龍的話深信不疑,在之前他就感覺到那個戴眼鏡斯文的書生模樣的協警,看自己孫女的眼神就不對勁,現在終於明白哪裏不對勁了。
沒有了小狗崽,就有錢給蘭蘭繼續治療,孫女隻能在醫院裏等死,如果花花在有個三長兩短,他還怎麼活下去。
如果不是眼前這個青年男子當時及時出現,把那幾個披著人皮的畜生給嚇跑了,自己和孫女落到他們手裏,最後的下場,一家三口都會死在那幾個畜生手裏。
“李老伯,既然您說了我是你的就救命恩人,不說報恩,但是您總不能恩將仇報吧。”吳毅龍假裝生氣的說道。
“恩將仇報?”李文寶不明白給人磕頭謝恩怎麼會變成恩將仇報了,一時楞在那裏,疑惑的看著吳毅龍。
“我老家有這樣的說法,老跪少,是要折壽的,您這一跪,折我十年壽,磕一個頭,又是十年,我就算能活到100歲,也經不起您這麼折的,幾個頭磕下去立馬折了一半的壽命,您這可不是報恩,是再咒我死呢。”吳毅龍故作埋怨的說道。
“呃!這……”李文寶知道吳毅龍是故意這麼說,在開玩笑,但是他卻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這樣的說法,在國內哪裏都有,有很多人比較迷信,尤其是50,60歲以上的老人,更是堅信不疑。
港島盛行風水命理等玄學,嶺南離港島非常近,很多風俗人情都和港島相似,李文寶更是地道的嶺南人,對這一套更是深信不疑。
吳毅龍這麼一說,李文寶還真不敢再跪了,萬一真的折了救命恩人的壽命,那他的罪過就大了。
“花花,叔叔請你吃,你就放心大膽的吃,你爺爺不會說你的,他要是說你,我就說他,好不好?。”吳毅龍看到老漢一臉糾結的樣子,轉頭對小女孩說道。
“叔叔,不要說爺爺,爺爺已經幾天沒怎麼吃東西了,從家裏帶來的幹糧都被我給吃了完了。”小女孩抓著吳毅龍的胳膊乞求道。
“你吃了冰激淩,我就不說你爺爺了,好不好?”吳毅龍溫柔的問道。
“恩,謝謝叔叔。”小女孩看了眼爺爺後,見爺爺沒有反對,點了點頭說道。
“李老伯,您也吃點東西,吃完了咱們再聊買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