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隻被土壤掩蓋住的手,一開始的時候老人還以為是什麼廢棄的人偶,這樣的東西可能見得也比較多了,隻是那隻狗接下來卻拋出了更多的東西,衣角,腿、還有頭發。
慢慢的老人覺得有些不正常的,自己親手將那些垃圾刨了開來,隨後老人跌坐在了地麵之上,那是一具屍體,一具女性的屍體,就那樣的被掩蓋在垃圾和土壤的下麵,有些敷衍。
或許如果不是這樣的一個老人的話,這樣的一具屍體可能要等好長的一段時間才能夠被發現把,可是命運似乎就像是早已經注定了一樣,或者這就是所謂的指引把。
等到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老人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的,小丫頭並沒有嫌棄老人身上的味道,拉著老人就到一邊做起了記錄,剩下的警員已經開始拉起了警戒線。
這個地方的味道有些濃重,很多人的臉上神色都是有些異樣的,畢竟沒有誰願意去聞這樣的味道的,但是對於我們警察來說,要接觸這樣的事情其實是非常正常的。
沒有多長的時間,張澤那個家夥就已經過來了,還是原來的老樣子,在看到我的時候,這家夥還朝著我笑了笑,雖然口罩將對方的表情完全的遮擋了下來,但是我還是能看出這家夥剛才朝著我笑了一下。
隻是一個簡單的回應,我朝著後者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麼,其實對於更惡劣的環境來說,這群法醫比我們警察更加的變態,這樣的味道對於他們來說似乎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樣。
其實想想也非常的正常,這樣的一群家夥,就像是一群變態一樣的,每天麵對的都是一群死屍,如果說讓我和死屍待在一起,一天兩天或許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更長的時間,月甚至於年,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所以這樣的一群人對於我來說,是十分的值得尊重的,他們克服了來自於內心的厭惡,去從事這樣的一個工作,是一群值得人去敬佩的家夥。
我蹲在警戒線的邊緣,這個時候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這個時候張澤那群法醫已經將屍體完全的整理了出來,一副好的擔架,一具陌生的屍體,小丫頭那邊的問話似乎已經結束了。
我看到那個老人的臉上似乎還是有一些蒼白的,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於任何一個正常人來說,心裏都會產生一些波瀾的把。
現場的處理沒有花費多長的時間,所有人開始收隊了起來,案子才剛剛開始,我能看到所有的人臉上似乎都籠罩著一層陰霾。
沒有一個警察希望不停的看到命案出現,每一個人的心裏都有所謂的惻隱之心,看到一個陌生的人,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的消失,雖然我們並不認識,但是還是讓人趕到一些的不痛快。
我們並不是主宰者,我們隻是一群維護這個社會的存在,那些所謂的犯罪分子更不是所謂的主宰者,所謂的生命都是由自己掌控的,這又不是什麼舊社會的時候,所以我們必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