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村子的大隊部比較破舊,村裏辦公的地方使用磚頭壘了一圈圍牆,看上去非常的不結實。
我和葛瀟瀟走進了西畢莊的大隊部,院子裏放著一些簡單的籃球架與老舊的健身用具。
村子大隊部裏有幾個孩子在一旁的空地裏玩耍,而且玩的是丟沙包遊戲,幾個孩子笑的特別開心,這是一種最甜美最純潔的笑容。
一直走到房子的辦公大廳,任然沒有人來迎接我們或者是來接待我們,我們都進來這麼長時間,不可能會有別人不知道我們進來的。
當我們走到最裏麵的一間房子的時候,我看到有一位老人就坐在房間的辦公桌前,正在看著一些東西。
“老人家你好,請問你是這個村子的幹部嗎?”
老人聽到了我的話,摘下了眼鏡轉過頭來看看我們倆,好長時間才說了句,你們從哪裏來的?
我走進老人,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葛瀟瀟也坐在我的旁邊。
“我們是從縣裏的警察局來的,來你們這裏找一個人。”
老人聽到我們的話後沒有任何反應,接著問我要找什麼人?
我把我要找到人名遞了上去,老人看到之後回了我一句,他就是!
這個回答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我原以為這個死裏逃生的迪廳服務人員此時正是四處躲藏,或者在一個村子裏活著平凡不引人矚目的活著。
沒想到他竟然是一位村裏的幹部。
“請問你是什麼職位?”
我問那個老人,想要搞清楚到底他是不是這個村子裏的幹部,如果真的是的話,我們的調查會很難進行下去。
“我是西畢莊的村支書,村長出去不在,這裏就我一個人守著!”
“您叫什麼名字?”我問他。
老人笑著對我說,既然我能找到他肯定知道他的名字,現在問什麼還要問一個問題。
“我想您知道原因,這件事你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要清楚,都要了解其中的內幕。”
從他的談話裏,我就知道這是一個老狐狸,我們不可能輕易從他嘴裏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所以我並不打算和他繞圈子。
聽到我的話,他仍然還有任何反應,隻是把桌子前的姓名牌拿給了我看,牌子上的名字是畢大為,沒錯,和我在半月發現的記事本上的名字是一樣的。
他竟然沒有改變他的名字,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我能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他問我。
我的名字不是什麼秘密,這個告訴他不會有任何關係。
“我叫張開!”
“張開。”這時候老人才抬頭看了我一眼,“你原來不叫這個名字吧?”
不叫這個名字,我半天才反應過來。我的名字有可能是養父給我起的,如果他最初不知道我的名字,肯定會重新給我起一個名義。
可是,他卻說這不是我最初的名字,仿佛他知道這個秘密。
那麼,沒錯了,他既然猜到了我的生事,那麼肯定就是當初半月的服務人員。
“你是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這不是我最初的名字。”
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明顯我找對人了,他肯定了解我的過去,和半月的過去,知道半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十幾個人一起失蹤,而且半月大廳裏還有五六具屍體。
“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了解,在這之前我想你告訴我我說的對不對!”
老人拒絕回答我一切問題,他領著我在他的思路上走著,而我卻無法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我看著葛瀟瀟,想要葛瀟瀟和我一個答案,這個人我不知道能不能相信,半月一共十三位服務人員,其中十二位都消失了,隻有他一個人還活著。
這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他的運氣特別好,躲過了那場災難,一個人熬了過來,一直到了現在。
第二種就是他參與了謀害另外十二個人的過程,所以他才能成功生存了下來。
如果是第一種我完全可以信任他,可以把我來你這裏的目的毫無保留的告訴他,這樣我會很快得到我想要得到的答案。
但,如果是第二種情況的話,我把一切告訴他,他雖然不可能對我和葛瀟瀟做什麼,可是我永遠不可能得到找到父母的重要線索。
一切,我都需要判斷清楚。
所以此時我爭取葛瀟瀟的意見,所為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葛瀟瀟在一旁看著,肯定有比我更加清楚的判斷力。
葛瀟瀟沒有說話,隻是對我點了點頭,意思是我可以告訴他。
我向來不會懷疑葛瀟瀟的判斷,在破案是她對案情的把握與線索的分析,一直非常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