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雅問我是什麼意思?
我告訴她我現在懷疑梅梅的死,跟他最後打電話這個人有關。
劉詩雅告訴我手機放在了法醫部,我要是需要去找童雅要就行了。
我點頭,出來之後,我跟楊昌盛又急忙的去了法醫部。
到達法醫部之後,我找到童雅,把手機的情況跟她說了一下。
但童雅告訴我,那個手機已經損壞了,現在沒辦法開機。
我懷疑的問她,手機為什麼會壞,之前不還是好好的嗎?
童雅解釋,劉詩雅劉警官給她的時候手機就已經破損嚴重了,當時勉強能打開機,隻是從那之後,手機就不行了,打不開機了。
我問有沒有辦法修複?
童雅搖頭表示已經找過這方麵的師傅了,但是修手機的師傅說這手機已經徹底壞了,修也修不好了。
我看了楊昌盛一眼,心裏頭立刻就不好了,聽童雅這意思這手機是徹底完了。
我們想看一下死者最後聯係的一個人是誰都不行了。
童雅奇怪的問我們怎麼了?怎麼突然想起來找手機了?劉詩雅劉警官沒有跟我們說嗎?那手機上的通訊記錄已經查過了,一個月內聯係的都是女人。
我嚴肅的盯著童雅問她:“你們有沒有給這些認為女人的機主打過電話驗證?”
童雅想了想搖了搖頭,表示那倒是沒有,不過……
沒等她說完我就告訴她,既然沒有一一驗證,她們又何來的證據去證明死者生前聯係的都是一些女人呢?
童雅被我問的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我盯著她,繼續說,她們所關注的主要是手機上的備注,而並沒有真正的打電話詢問。
她要知道手機上的備注是可以隨時改的,也可以改成任何的名稱,男人也照樣可以改成女人的名字有沒有想過?
童雅不說話了,我歎了口氣,怪就怪上次沒有跟劉詩雅一起去,還有這手機壞的太是時候了。
關鍵時候壞,這也來巧了點。
童雅有點不知所措,像是犯了什麼錯誤了一樣盯著我問我:“那怎麼辦?”
我告訴她不怎麼辦,現在來看手機這條線索是斷了,我們得從其他線索下手了。
我讓童雅去問問,昨天讓她師父檢驗的那個DNA怎麼樣了,有沒有結果?
童雅點了點頭,跑去找自己師父了,我和楊昌盛在外邊等著。
楊昌盛盯著我,我能感覺出來我此時的目光肯定非常的嚇人。
丟了一件非常大的線索,在想彌補這個線索的話就得付出很大的代價在去尋找,這手機壞的讓人沒脾氣。
沒多久童雅又回來了,拿來了一個報告單遞給了我告訴我經過檢驗發現死者身上精斑上提取的DNA和我昨天給她師父那把刀上的血液DNA進行對比。
結果顯示,這不是相同的DNA。
不是相同的DNA豈不就是說精斑並不是這個人的?
童雅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
我眉頭皺的深深地,我一直都對李龍很懷疑認為他跟梅梅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是從目前來看,我發現我好像想多了,看來李龍跟我解釋的都是真的,他跟梅梅是真的沒有什麼關係。
我拿著報告單看了看發現上邊的DNA確實是兩個人的,不相同。
想想童雅上次說從死者身上發現的精斑並不是一個的,這次血液的對比是不是隻對了一個人的精斑,會不會是另一個人的。
童雅告訴我,這血液對比的是兩個人的精斑,這兩個人的DNA跟我昨天給的血液DNA都不吻合。
法醫的話是值得相信的,看來李龍這個暫時是排除了。
死者的死跟他關係不大,他跟死者的關係也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麼親密,既然無冤無仇,要說兩個人會產生拚命的矛盾,好像也說不過去。
我歎了口氣,李龍一旦排除,唯一的目標也就是從梅梅家發現的那件滿是汽油的衣服了。
想想我昨天讓劉詩雅把從物業那裏弄來的畫像下發到下級警局派出所裏,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給劉詩雅打了個電話,問了問,剛剛隻顧著電話了,把這件事都給忘了。
劉詩雅暫時還沒接到下級警局的通知,估計還沒有找到,讓我在等等,應該很快能找到。
我把電話掛了,楊昌盛看我一臉的陰沉問我接下來做什麼?
我想想,死者之前身上的汽油是怎麼弄到手裏的還不知道。
而且經過童雅的檢驗,發現1號汽油和2號汽油是不同的,所以修車工弄上的可能性不大。
3號汽油跟1號汽油相同,同屬於93型號的汽油。
從這一點雖然有可能兩號汽油出在同一個人的手上,但是93號汽油太普遍了,死者身上的不一定就是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