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童雅,現在需要我跟楊昌盛做什麼?
童雅告訴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來尋找這些精斑的主人,隻要能查到主人的DNA在根據精斑上的DNA來鑒定。
這麼一來這梅梅身上的精斑就能查出來是誰了,隻要查出來最後跟她發生關係的兩個人是誰,凶手距離我們也就一層麵紗的距離了。
我想了想告訴童雅,她說的我已經知道了,她放心,我和楊昌盛馬上就出發,去查這精子的主人。
掛了電話,我告訴楊昌盛現在答案越來越明顯,隻要我們在加把勁運氣好的話這兩天就把案件給解決了。
楊昌盛少有的一次沒有發牢騷,跟我去了。
我們兩個直接去了樂夠夜店,夜店門口停著一輛被稱為卡虎的車,這種車屬於低端車裏的高端車。
在加上外形非常的與眾不同,與周圍的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要不是其外形夠特別,我是不怎麼會關注到他的。
楊昌盛見我一直在盯著這輛車奇怪的問我怎麼了?
我告訴他沒事,就是看著這輛車非常的有感覺,他不覺得這輛車很漂亮嗎?
楊昌盛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問我沒事吧,我們這可是在破案,我竟然還有心思看這個。
我告訴他,我隻是隨便看兩眼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走吧,該進去了。
與之前相同的是這個時間點已經是夜店最嗨皮的地方,並且相比於昨天,今天要更火爆。
楊昌盛還有想繼續去嗨的衝動,隻不過被我給拽了回來,讓他別玩了,今天我們首要的目的是找到李龍。
一緊張就想上廁所,在衛生間,我跟楊昌盛分析了一下情況,童雅說找DNA頭發就可以,但李龍是光頭,這個就必須得放棄。
我們得想想其他能獲取DNA的辦法。
在我的了解裏唾液和痰液也是可以得到DNA的,就是太惡心了。
我們想辦法讓李龍流點血就行了。
楊昌盛告訴我李龍是老狐狸了,想動他好像不太合適,何況既然要弄流血,利器就肯定是不能少的,我們現在連利器都沒有,怎麼劃。
我讓他別擔心,在來之前就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專門裝了個水果刀,還有一個水果。
楊昌盛看到我裝那麼多東西愣住了,他驚訝的問我,我什麼時候裝的,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我告訴他就在他在那看那張畫像的時候裝的,別說他不知道,連劉詩雅也不知道。
楊昌盛說我這動手能力太快了,得虧他們跟我的關係不錯,要是有仇,我這豈不直接要了他們的命了?
我告訴楊昌盛不至於,隻是一個水果刀而已,同時也告訴了一下我的計劃,一會兒如果李龍的桌子上有水果,他就要一個水果,然後不小心之下劃一下李龍身上,哪個部位都行,隻要有血流出來,就趕緊把刀放絕緣袋裏,然後等我們回去給童雅,讓童雅來鑒定。
當然如果桌子上沒有水果,用我懷裏的這個蘋果。
楊昌盛心裏頭有點沒底:“那,那能行嗎?”
我告訴楊昌盛為什麼不能行,如果不用這種方法的話,他難道還有什麼好辦法?
楊昌盛告訴我,我們是警察,故意這麼傷害人家會不會不太好。
楊昌盛還知道不太好,我告訴楊昌盛不會,他隻需要割開一個小口就行了,又不是讓他割開一個非常大的口子。
而且他也不要表現出專門要李龍血的,一定要表現出意外,這一點就得看他的演技了。
我相信楊昌盛在警局裏那麼長時間能做到隊長這個位置說沒有點小心思也沒人相信。
這點事如果都辦不好,那他這個大隊長的身份可真的讓人笑話了。
楊昌盛當然不願意別人看不起自己,他盯著告訴我:“不就是演一場意外的戲嗎?沒問題絕對沒有一點破綻。”
我點頭,隻要有把握就行。
我和楊昌盛做好準備之後便去找李龍了,這次我讓昨天那個調酒師去通知一下的。
得知我們是警察,那調酒師讓我們稍等一下,自己則以最快的速度去通知李龍了。
不一會兒,調酒師又跑了出來,告訴我老板正在忙,一會兒才能出來,我們先在這等一會兒吧?
我點了點頭,和楊昌盛坐到了吧台上,調酒師告訴我們老板說了,我們今天想喝什麼隨便點,他請客,
我謝絕了調酒師的好意,告訴他,李老板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今天我們什麼都不想喝。
楊昌盛告訴調酒師要是喝也應該是李龍親自請,讓他一個調酒的說太沒有誠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