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把他父親已經康複的消息告訴了師輕晚,又說了自己的有些無關緊要的事,師輕晚說想去看看他父親,然後問道了師輕晚的父母,和她父親的生意,師輕晚隻是說父母身體還行,生意她就不懂了,不太了解。
就在二人正吃得高興的時候,大廳門口突然開來了十幾輛跑車,堵住了大門,十幾個青年走進了酒店。
“在坐的都聽著,這裏我們唐少包場了,你們的飯費都免了,立刻離開這裏,快點,快點。”
一個殺馬特打扮的青年一進門就大聲的嚷嚷著,說完還開始往外趕人了,大廳裏立刻一片混亂,服務生看見這群人都不敢上去攔,看來這些人不是第一次來了。
為首的一個二十來歲,有些酒色過度,麵色顯得蒼白,俊美的有些妖異的青年,正一臉傲然的注視這一切。
“原來是唐少來了,您這是幹什麼,誰惹你生氣了您跟我說,我處理他,您別往外趕人哪。”
片刻後,在大廳的人已經走的大半的時候,朱富貴的著急的聲音傳到了秦風的耳中,接著就看見一個三十多歲,一米七多,身材健碩的寸發男子出現在妖異青年麵前。
秦風沒想到半年不見朱富貴的變化這麼大,看來鍛體丸對他的身體起了很大的作用。
“有什麼好說的,你就說什麼時候我們簽訂股份合同吧。”
那個唐少瞄了朱富貴一眼,冷冷地說道。
“唐少,不是我不給您股份啊,我不是說了嗎,這個酒店的大股東現在不在,我正在聯係中,您也得給我時間不是。”
朱富貴知道麵前這位自己惹不起,隻好點頭哈腰的應付著。
“時間,三個月前開業時你就要我給你時間,現在還要我給你時間,你是不是以為我傻,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逗我玩呢,今天這合同你要是不讓我簽了,我要你的酒店開不下去。”
唐少臉色陰鬱的指著朱富貴囂張的道。
“唐少,你這樣我也沒辦法啊,就是酒店關門了,我也給不了你合同啊,和氣生財嗎,你消消氣,我馬上給弟兄們安排個包間,我們坐下慢慢聊,慢慢聊。”
朱富貴擠著笑臉應付著,他現在已經後悔來燕京發展了,燕京的水太深了,他老爸的麵子在這裏一點用也沒有,這些個太子黨小屁孩一個比一個囂張。
“啪”
“滾你媽個蛋的,你當唐少的話是放屁呢,聊,聊個屁啊。”
剛才嚷嚷的殺馬特,上前就給了朱富貴一巴掌,囂張的罵道。
“兄弟們,給我打他呀的,讓他欺騙唐少。”
跟著唐少來的都是跟他們家族有來往的一些家族和官員的孩子,當然是要在他麵前多表現自己,就要圍上來毆打朱富貴。
“唐少,你這樣做就過分了啊,他們在這樣我就還手了啊,曉偉,報警。”
朱富貴見今天糊弄不過去,還挨了一巴掌,也生氣了,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很真不怕這些公子哥。
“報警是吧,隨便,我看警察來了能怎麼樣,今天你的人如果敢還手,我明天就叫人封了你這破酒店,你信不信。”
唐少聽朱富貴讓人報警,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囂張的說道。
朱富貴氣憤的望著唐少,雙拳握的緊緊的,不過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哦,我還真不信。”
忽然從已經走的沒幾個人的大廳方向,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朱富貴的耳中,他急忙看過去,隻見秦風拉著師輕晚的小手向他走來。
“秦兄弟,弟妹,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一瞬間朱富貴都有些不敢相信,失蹤了半年的秦風怎麼會在他的酒店出現。
“富貴,怎麼看見我不高興啊,你現在的變化可真大啊,我都不敢讓你了,嗬嗬。”
秦風走到朱富貴麵前嗬嗬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嫂子,你怎麼在這裏,這個小子是誰。”
唐少忽然走到師輕晚身邊,指著秦風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