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見謝風目瞪口呆的樣子,隻好說道:“小友不想知道這石匣是個什麼東西嗎?”
謝風回過神來,道:“還請道長告之。”
誰知老道說道:“我等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物事,今日等來小友,還想請小友為我解一解惑呢。”
謝風見老道說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東,更是奇怪,說道:“道長何出此言?你等都不知道,為何要交給我?”
老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說道:“實不相瞞,如果說不想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那是假的,曆代觀主都想方設法,想打開這個石匣,但都無功而返。小友請看,這石匣沒有一點縫隙,非金非玉非石,摔之不爛,斫之無痕,水火不侵,實在是拿它沒有一點辦法。今小友應了天人感應之說,是我觀千年等待的有緣之人,想來小友應該有打開之法。念在我觀千年守護的情分上,還望小友不佞賜教。”
謝風聽老道這樣一說,才知道這個石匣原來連這些道士也不曉得是個什麼東西,連打開都沒有打開過,更別說裏麵是不是放有東西。
一時也是感到好奇。伸手拿起石匣,覺得入手沉重,觸之冰涼,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現象發生。
放下石匣,謝風說道:“恐怕要讓道長失望了。我今日隻是無意中走入貴觀,並非有意前來,哪裏有什麼打開之法?是道長說我是有緣之人,如果道長不說,我又哪裏知道有這回事?”
老道笑道:“也是也是。是我心急了。既然如此,還請小友將此匣拿去,也好了結我觀這千年因果。”
謝風沒想到這老道真的要把這石匣送給自己,連忙回絕道:“不可不可。這石匣乃是貴觀之物,我豈可拿走?”
老道見謝風不要,也是急了,趕緊說道:“小友萬萬不可推辭,今日好不容易等到小友,機緣已到,天予不取,必有其咎。隻望小友留下名號,他日有緣,還望小友來此逗留遊玩,也不枉你我相識一場。”
謝風見老道這樣一說,也就不再推辭,拿起石匣,放進背包之***手一揖:“多謝道長相賜,他日有緣,必來貴觀拜謁。”
謝風說完,從包裏取出紙筆,寫下姓名,遞與老道。想了想,又從包裏拿出一千元錢,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小子來此打工,屢屢碰壁,至今還未找到工作,身家微薄,些須錢財,實在拿不出手,舍與觀內,作些香火錢,以求神明保佑。異日若能富貴,定來重塑山門,不負道長今日相贈之恩。”
老道見謝風說話用詞,文皺皺的,也是個飽學之士,更兼舉止穩重,不象現在社會上的年輕人,粗鄙輕浮,心想這有緣之士,還真的是不同凡響。
謝風站起身來告辭,老道出門相送,一直送到大門外,才同謝風揮手告別。
謝風沒想到一時突發奇想,來到這出雲洞一遊,還有這一番奇遇。不過,這個石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能值得這出雲洞千年守護?看來,還要找個地方,好好研究一番才是。
從山上下來,謝風又走入市裏,本想找個出租屋,但又怕查暫居證,他可不想像去年那樣,租了房子,還沒住了幾天,又要跑路。
幹脆住一晚上旅社吧。大不了多花一點錢,圖個省心。又走了一會兒,見到一個招待所,謝風走了進去,拿出身份證,登記了一個房間。
那負責登記的服務員反複看了看他的身份證,這才遞給他。謝風感到奇怪,也沒問什麼,拿了鑰匙,上了樓,打開門,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謝風打開背包,首先將濕衣服拿出來晾著,再拿出石匣,坐在床上,反複觀看。
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究竟。想一想也是的,人家出雲洞的觀主看了一千多年,也沒看出個什麼結果,難道自己就這麼看一會兒,就能看出來了?要是真的這麼容易,哪裏還能等到自己這麼一個有緣人?
不過,自己到那個道觀裏作一個揖,就能引起什麼天人感應,那其他的人就不能引起天人感應?自己與別人有什麼同?
對了,自己與他人不同的,是自己有仙靈氣!還有神識!難道自己引發天人感應的,是神識?還有仙靈氣?對,就從這裏下手!
謝風心裏一陣興奮,立即用神識包裹住石匣,仔細地查看。誰知那石匣還是嚴絲合縫,一點反應也沒有。
謝風又神識聚焦,在石匣上一點一點地琢磨,那石匣還是一點也不動。琢磨了半天,一點竅門也沒發現。
謝風不禁有些氣餒,如果打不開這個石匣,自己走到哪兒都要背著,這死沉死沉的一塊石頭,要之無用,丟了可惜,還真是一個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