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舒涵得意的看著他。

少年挺不可思議的,估計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他剛想說什麼,舒涵卻搶先一步。

舒涵又說:“我開個玩笑,你別介意。現在說正事,眼下我們困在這裏沒有食物,再這樣下去,我們都得餓死,是不是得想個辦法。”

的確,野果可以保證他們不被渴死,卻不能果腹,人體還是需要碳水化合物的。

少年沒有再吃舒涵摘回來的野果,而是淡定的說:“我在路上留了記號,我的援軍很快就可以找來了。”

難怪少年那麼淡定,原來早有退路。

舒涵沒說什麼,既然有人相救,那她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少年並不是話多的人,或許是在陌生人麵前話不多,又或許是不會和異性相處。

舒涵也是個話少的人,無緣增添話題隻會徒增尷尬,她也懶得去過問一些別人的私事,就算是身份也不想了解,她又不是查戶口的!

之後兩人一直沉默了。舒涵為了避免尷尬,自個在一旁甘草堆裏躺下就睡,她真的很累了。

醒來的時候,少年已經不見了蹤影,空蕩蕩的山洞就隻有她,哦,還有那一筐的野果。

舒涵把那堆野果吃完,走出就看見遍地黑衣人的屍體,還有打鬥的痕跡。

應該是少年的援軍到了,那就不管她什麼事了,反正她已經是救人救到底了。

這幾年來,受師父靜林大師的影響,舒涵也是就過不少人,上個月就有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富家小姐出門被人騙到這深山野林,被她救了,之後她的家人找上來。她就和她家人回去了。

三個月前,她救下一個拾荒的小男孩,幫師父多收了一個徒弟,給自己,增添了一個小師弟。

所以關於隨隨便便救個人,對於舒涵來說,是習以為常的事了。

舒涵重新去幫師弟采草藥,之後就回清林寺。

回到清林寺,師兄們免不了問她為什麼那麼久才回來,舒涵實話實說,畢竟這是常有的事,大家都司空見慣,師兄也沒有多管。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五年又過去了,此時十六歲的舒涵已經是成人了。靜林大師把孤兒們收養成人,就會讓他們離開,去闖蕩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當然也有不願離開的師兄,承擔起教授師弟師妹的責任,不過,師父更是希望他們能出去更遠的地方,不是嫌棄他們,而是不想耽誤他們的一輩子,畢竟留在清林寺就如同井底之蛙一樣。

想當年那個和師父一起救下她的師兄上一年就結婚娶妻,還給清林寺發喜酒請帖。不過師父隻是祝賀他並沒有去,師父不去,他們那些做弟子的也沒去。

這些年舒涵也是看著一個個熟悉的師兄離開,雖然不舍,卻也理解。也知道,總有一天會輪到她。

舒涵跪下給師父磕了三個響頭,以示感恩,又和師兄師弟們道別後便離開了。

離開了清林寺,舒涵也不想回以前的家,畢竟那些朝廷官府什麼的,給她的印象就是爾虞我詐,硝煙遍地。舒涵

打算在南瑨京城兆安打出一片自己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