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可兒現在對穆天的喜歡,也隻是一見鍾情式的喜歡,並不堅固,而穆天現在的心全在喬希身上,自然對可兒沒有任何好感。
“皇後覺得朕有可能會和你兩情相悅嗎?”
“嘻嘻,那咱們走著瞧吧。”可兒臨走之際,突然摟住穆天的脖子,在他唇上快速啄了一下,小手順道在他臉上捏了一把,笑道,“臣妾走了,皇上記得要想我哦。”
“哼。”穆天沒想到這個皇後行為舉止如此大膽,且第一次被一個不喜歡的女人這般占了便宜,惱怒不已,這一晚,莫名地沒有睡好。
第二天,崔覺英在穆天耳邊說了幾句後,穆天麵露不悅道:“你說皇後召集了皇宮所有的女子?”
“是啊,說是見麵、聊天。”
“哼,這個皇後果然所傳非虛,對女人有變態的癖好。”
可兒本來就是太後一手安排娶進來的皇後,而且在熱火國的名聲也不是太好,又經過昨晚對他的調戲,加上親近女人,所以穆天對她的印象隻能是越來越差。
隻是這個皇後得到了太後的賞識與喜歡,他根本不能將她如何,但有一點卻讓穆天十分納悶,若是換了其他女人,一定早就向太後告狀,說皇上沒有寵幸過她,以求得他的寵幸,可是,這個皇後,卻從不告這種狀。
一種不被重視的不悅感在穆天的心中萌芽。
自喬希回宮後,可兒更是變本加厲地與他作對,不是打擾他與喬希的獨處時間,還說一些很難入耳的話刺激他,同時,不忘趁著他不注意時,摸他一把,親他一口。
穆天有時候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女人,而可兒卻成了那個四處調戲、男女通吃的色男人。
那一夜,滿室滿懷的桃花清香,他以為身下與他纏綿著的人是喬希,所以沉浸在她的美好中無法自拔,可當天亮時分,發現躺在他懷中的是可兒時,他覺得這是他此生最大的屈辱。
“我們的夫妻情分盡於昨晚!”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一句決絕的話來,而且,她的這句話並不是兒戲。
自那晚之後,可兒仿佛變了一個人,再也不對他有任何輕佻的舉止,不但看也懶得看他一眼,甚至跟他說話也懶得多說,整日與喬希混在一起玩,若不是他知道喬希喜歡葉泠風,就要以為她與喬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肮髒關係。
他自信地認為可兒會像別的女人一樣在那晚之後,有了貪欲,巴不得再次承受他的雨露,然,她說到做到,不但從沒有求過他,而且好像還在故意避開他。
他起初甚至以為這不過是她的欲擒故縱之計,但沒過多久,他就發現,他錯了,因為這個女人,徹底從皇宮消失了,臨走時還留下一信。
信中道:“穆天,其實那晚我是為救喬希才委身於你,所以,你我雖有夫妻之名與實,但經過了這麼些日子,我也發現你我彼此不愛,所以,我出宮找一個與我愛得死去活來的好男人去了,看在你長得還有幾分姿色的份上,我祝你長生不老!順便建議你,在床上的時候,對女人溫柔一點,別像頭沒人性的野獸!最後,再見,不,永別啦。”
穆天將信捏成一團,仿佛看到可兒對著一排長相俊美的男人一個個親過去的場景,這樣的想象,讓他忍無可忍、恨不能將她撕成碎片。
這封信就像是一封休書,讓他感到了極大的恥辱,因為,這是女人休男人的休書,所以,他要出宮找到這個可惡的女人,親自休了她。
葉泠風在崖底找到喬希後,回嶴城與可兒會合,喬希本欲帶可兒回四季城,但可兒卻在嶴城意外邂逅了華飛煙的哥哥華飛狐,同時,她不想做喬希夫妻的電燈泡,所以說等華飛狐忙完了嶴城的事,再跟他一起回去。
華飛狐年紀與葉泠風相仿,性格卻並不相同,他除了長相儒雅俊美之外,不論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很得體,亦很溫柔。
可兒與他相處,既不用與對待火霖一樣將他當成弟弟般無奈兼抓狂,也不用與麵對穆天一樣覺得總是碰釘子自討沒趣。
盡管此刻已經到了炎熱的夏天,但跟華飛狐走在一起,即使頭頂著火辣辣的太陽,可兒卻仍覺得如春風拂麵般舒服。
“喂,飛狐哥,你相貌堂堂,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娶妻生子?你不著急嗎?”
“我與泠風不同,上無老人催促,下無傳宗接代的使命,自然樂得輕鬆,更重要的是,這世間能遇見一個情投意合的女子,實乃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