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要追溯到我還是學生的時候,至於哪一年,哪一天,我不想花功夫去追究,印象中還有些記憶的是那幾個伴我學習的老師,同學...
第三節課——英語課。
在他的課上我很少睡覺的,因為整堂課我像聽天書一般苦惱,似帶著金箍禿驢念著咒語,又似醜陋的女子對著你唱著信仰,詞中高潮的那句:我愛你,是多麼清楚,多麼堅固的信仰...然這不是重點,重點在她聲情並茂的對著你再唱,想想都覺得後背一絲涼意。
可是今天有些例外,我睡著了。並不是沒有念咒,也不是不在高歌,隻是太累,隻是因為上節課是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的體育課,我想除了學霸覺得有些失落,對我而言,這可是足足可以興奮四十五分鍾的時間,決不能浪費一秒...
回異世,我從現實到達異世,剛開始以為春夢,就隨著事態的發展,可是越做越不對。
現實中真刀真槍你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揮舞?我心一沉,操蛋,不但是異世,這異世還是古代?
劍光如梭,槍戟紛飛,五個人輪番上陣懟一白衣醜男,你退場我登台。殺戮,無盡的殺戮。
看的出來血腥味彌漫,殺人者敢在光天化日這麼幹絕非偶然,不知是事態炎涼,還是幾位高手過於厲害,打鬥的這幾個人四周圍著一屋子人,隻是讓出圈子讓你們打,絕不插手?
用遊戲的角度看這五個人懟的白衣醜男已然六格神裝絲毫不畏懼這幾個人,各種華麗招式,就跟放煙花一般,就這打一會停一會也不知道多少個回合,此時三相在手天下我有的醜男擺好架勢喊出“滅炎掌”,嘿,滿6放大招!
輪番上陣的幾人被一掌推翻,四下躲藏,醜男正準備補刀。
應接不暇之際又變了場景。
隻見竹林深處隱約有兩個人,我嘴角一絲詭笑,看看漲姿勢,撇進一瞧,居然是兩直男在互飆暗器,兩人,你一下我一下,不亦樂乎,我褲子都拖了,你就叫我看這個。聽到提示音後,這才知道我竟然看著兩個人互飆暗器有十分鍾之久。咋還不切畫麵,正煩躁,眼前一黑,又有提示,
“十八年前”。“啪”。
猛然間我回到了現實,依舊是明亮的教室安靜的課堂,熟悉的英語老師,他個子很矮,卻體型厚實,稀疏的頭發下有對溫柔而明亮的眸子,他的臉陰沉下來,一道道皺紋也跟著出現,這天似乎也跟著陰暗起來,這是每個老師準備發火的先兆。
英語老師不再說話,我環顧一下四周,謔,都裝著學習的樣。難道有班主任來過?我的心裏直打鼓,在老師當中我唯一感到對不起的隻有兩個,一個就是班主任,另一個是物理老師。前一個是我在初三的數學老師,因為我在初三的時候數學屬於中上,所以他一直把我當好學生一樣的看待,而物理老師是因為他是我的親戚,要是被他看到我在課堂上睡覺,肯定會告訴我的父母,那我就完了。
班主任這個名詞是學生黨在完成學業之前要銘記的一個單詞。
學霸眼中或許是指南針,燈塔,而我眼裏他就是惡魔,噩夢。
想到這裏,我轉頭輕輕的問了我的同桌,“唉,我睡覺的時候班主任有沒有來。”
他再裝,裝的很像,當然除了那本英語書拿反以外。
這下我可急了,低頭親吼:“阿黃,阿黃。”
我就這麼一直喊直到他看我為止,在這裏我就要說一下了,我的同學和朋友幾乎每一個人都有外號,有的是自己起的,有的則是別人幫忙起。李明——RMB,夏慰文——不能聞,許良——白毛...
而我的同桌的外號就是別人送的,盡管他自己不想要那個不好聽的外號,可是沒辦法,誰叫我們從來不喊他本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