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啊雲,這次考的咋樣啊?”高三一摸考試結束後“胖星”一臉幸災樂禍的問道。
“唉,還不是老樣子,反正……等等,你有什麼資格問我,你小子還不如我啦。”啊雲沒好氣的說道,“還一臉的漢奸笑。”
“嘿嘿,老大,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是想找個心裏安慰嗎。”
“我靠,你還能笑的出來,我們的家庭你又不是不知到,我們考不上大學,怎麼對的起家鄉的父老鄉親們。”
“唉,我又何嚐不知啊,可是我們倆的成績……”
“不說了,明天放假,我們去收拾收拾東西吧。”南宮雲見張星變成了苦瓜臉,為了不打擊他馬上轉移話題。
“啊,我……我不回家了,我要在學校複習,你自己回去吧”張星惺惺的道。
“那好吧,你家裏我會搞定的。”其時張星的父母對張星非常苛刻,張星一度懷疑自己不是他父母親生的,每到放假都不回家,都是南宮雲幫他搞定的。南宮雲早就駕輕就熟了,所以很幹脆的答應了。
南宮雲的父母就比較開明,認為孩子都長大了,父母也就不應該多過問孩子的事了,不是有句話叫“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嗎。還經常對南宮雲說:“小雲啊,你咋就不早找個媳婦啊?你看人家王老三家的王小三的媳婦都懷孕啦,人家不還小你一歲嗎!”(我汗,大家為南宮雲默哀五秒鍾。冰簫:勞動人民最樸實啦。南宮雲:……)
張星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歪著頭對南宮雲說:“對了,啊雲,我有件事感到很好奇。”
“啥事啊。”
“就是,每次我不回家你是怎麼跟我家裏說的,為什麼他們這麼信你。”
“哈哈,那是因為……”張星一臉的期待加著急的看著南宮雲,可南宮雲這小子說了一半就停下了,他心裏那個急啊,跟啥啊似的。唉,南宮雲何嚐不想說啊,可是他不敢說啊,他這是在考慮怎麼混過去,要不對胖星說:胖星啊,我跟你爸媽說,胖星成績差,老師留他在學校補課。讓我和你們說一聲,不要擔心,由於學習緊張,你們就不用去打擾張星啦,(人家怕丟臉,在加上他們看判遣凰逞?自然就過關啦.哈哈,我聰明吧.冰簫:卑鄙,我鄙視你。南宮雲:……)我可不敢說實話。於是南宮雲的大腦飛速的轉動,突然計上心頭? 說:“那是因為啊,……天機不可泄露。”
“切。”胖星做了一可國際通用手勢。
南宮雲怕張星繼續追問,於是馬上轉移話題說:“好了,我不跟你廢話了,我要去收拾東西了,還沒等張星反應過來撒腿就跑。一轉眼的工夫就沒影兒了。張星喃喃的道:“這家夥肯定有問題,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跑的還真是快,跟風似的。不練體育還真實浪費了。”
其實南宮雲也感到很奇怪,最近他發現自己身體越來越變態(當然,不是性別上的變態,本書的主角絕對是百分百的男性,請大家放心)了,比如說,輕輕一跳就破世界跳高記錄;再比如說,輕輕一越就破世界跳高記錄;再再比如說:輕輕一跑就……唉,不說了,反正是兩個字“超級變態”(冰簫:你不識數。南宮雲:這叫幽默,你懂個鳥。冰簫:……)
南宮雲回到宿舍,其他人都走光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東西哪有什麼好收拾的,沒錢也有沒錢的好處,“一身輕”啊,不象那些有點錢的同學,光沒洗的衣服就一大包。看了看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就騎上他那頭除了鈴不響其他部位都響的破“驢”回家了。
南宮雲和張星都是來自一個偏遠的小山莊,他們的村莊也是現代化的社會裏少有的“桃花源”基本上還為開化。作為從村莊走出的唯一的兩個人南宮雲和張星思想算是最開化的。南宮雲,也就是不才我了,今年十八歲,也算是在外麵混了幾年了(雖然是在上學),論知識豐富在村裏可以橫著走了。(冰簫:就是在外麵學習不怎麼滴。突然,南宮雲把一把砍刀架在了冰簫的脖子上,狠狠的說:後麵的書中給我改老(讀一聲),要不然……嘿嘿。冰簫:我…我改。真後悔把你寫成變態了(小聲說)。南宮雲:你剛才說什麼!冰簫:我說我把你的成績改好。南宮雲:這還差不多。冰簫:……)
此時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太陽已經快落山了,山路崎嶇不好走,於是我把我的“驢”栓在了山腳,並藏好(其實不藏放那也沒人偷,這樣做了心裏塌實些)。我深吸了一口氣,作了個起跑的動作,向著山頂飛奔而去,起落間我的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因為我知道,最近我身體的變化一定是因為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