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怪罪的意思,你能自己想辦法弄到吃的倒好了,那我接下來便不用給你找吃的了,自己解決吧,對了,你身上那身血衣換一下吧!”
“那就……多謝了!”男子猶豫了一下,看著蘇瑾的眼睛:“我不想欠人情,明天開始我教你一套掌法吧,雖然練成後不能無敵於天下,但是自保應該沒問題!”
“我不想欠別人人情,明天開始我教你一套掌法吧,練成後雖然不敢說無敵於天下,但倘若自保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柴房裏,昏黃的油燈之下,花承景結果包袱,打開看了看,見是一套白色袍子,無論做工還是質地都是上佳,心裏一暖,微微有些感動,猶豫了一下,想起先前蘇瑾說過學武的事,便開口答應了下來。
這身衣服是柳雲瀾的,先前他衣服髒了便由白鷺漿洗了搭在閣樓上的欄杆晾曬,蘇瑾夜裏就給順過來了。
她讓花承景換衣服,主要是考慮著這身血衣一來他穿著也不舒服,自己想要向他學武,就得抓住一切機會示之以好,而這種示好往往從一些細節上表現更能顯出誠意,這是蘇瑾前世在商場上的體會;二來,他現在藏身於此,萬一被發現了,就那一身血衣,解釋辯駁說他不是個強人刺客,人也不會信,是以這衣服還是換了的好。
蘇瑾這時聽到花承景答應教她學武,心裏自然高興:“真的?你真的要教我掌法?”
“說了教你就教你,我還會騙你不成?”
“可是你先前不是說我已經過了學武的年紀,又說什麼習武要有所成就需得十年二十年麼?你這套掌法不會也要練上十年二十年才有效果吧?”蘇瑾謹慎地問道,十年二十年那種必須得經曆漫長歲月才能學會的武功,蘇瑾肯定不會學的,她知道自己吃不了那個苦,也沒有那種決心,畢竟對於她來說,學武什麼的更多的也隻是出於好奇。
“十年二十年那是對於內功一類的來說,我要教你的這套掌法名為慈悲千葉掌,更注重的是招式,相對於內功來說則是屬於外功,自然……真正在武學上要有所成就是少不了內功修煉的,不過你這隻是為了自保,一般來說往常所能夠碰到的那些江湖強人也大都隻是會些拳腳罷了,會內功者寥寥無幾,是以這講究循序漸進的內功你就不必練了……”
花承景的一番解釋蘇瑾倒是基本聽明白了,內功什麼的雖然她也向往,不過……十年二十年這數據一聽她就頭大,暗自琢磨著,能學一套掌法防身也不錯,畢竟她又不是要去爭什麼武林盟主,學太高深的武功也沒多大的發揮餘地。
不過該問的還得問清楚:“那你說的這套慈悲什麼掌學成後我的武功能排在幾流水平?”
花承景沉吟了一會兒,淡淡道:“這麼說吧,假如將武功分為等的話,全天下頂尖的屬於一流,隻要你真正學會,大概可以居於二流!那些成名的江湖高手大多也就是二流水平,一般的江湖人則隻有三流四流而已!”
“二流啊!”蘇瑾點了點頭,又問:“那你的武功屬於幾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