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之後,正要去洗澡。突然想到脖子上的項鏈還沒摘。小心翼翼的摘下項鏈,細細的觀摩這沒項鏈,這是晼晚堂姐七年前留下來。自從堂姐七年前留下這條項鏈不辭而別之後便杳無音訊,我當年與堂姐感情尚好,聽她聞言大概又是為了所謂的愛情而傷,我當時因年紀尚輕,理解不了堂姐的心境。堂姐當時上大學時便是德才兼備的校花一名,尤其擅長繪畫,品性更是寧靜出奇,與我那近乎神經質的活潑簡直天壤之別。有時我望著她畫畫時,便像是步入一種不如夕陽奇景一般。周圍是被她渲染的昏黃嫣紅,而她便是那暈紅的夕陽,給人以最後的光明,雖不及初升的太陽照射世間,卻也不是星月能與之爭輝的的。正如那句白日晼晚其將入兮,明月銷鑠而減毀。
望著手裏這枚項鏈,正像一枚深秋裏默默飄落的落葉,散發出幽黃的光澤,在陽光的照耀下更加熠熠生輝。聽堂姐說這落葉墜本有兩枚,另一枚就在堂姐的心上人那裏。而堂姐當年不知所謂何事,毅然出走,這項鏈便也要有個了斷,卻又狠不下心,堂姐便送給我。其實我倒覺得堂姐心裏其實還愛著她那心上人,她放不下那個人,自然對著沒項鏈也做不了決斷,既然她把項鏈留在我這裏,就說明有一天她就還會回來。所以這枚項鏈我一直都帶在身邊,期待著堂姐回來。
唉,悲秋春時傷感完之後,便把項鏈放到桌子上去洗漱。
一夜好眠。我記得我還在睡夢中,夢見我拿著好幾張白金卡在韓國明洞狂購物之時。忽然一陣手機鈴聲傳來,我睡夢中一邊付錢,現實中一邊用手滑開手機。忽然傳過來一陣酥酥的蘿莉聲音,我頓時清醒了連做夢的心情也沒有了。雖然我是個正常的女生但如果每天都被這甜美的聲音叫醒該是有多麼美好啊。
正在沉浸之時,卻又被一句清冷孤絕的聲音直直地凍醒了:“下來。”簡短二字,一句廢話都不多說,我就已經知道他們此時早就在樓下等我了。二話不說,快速白自己收拾完了,光速趕到樓下,一躍便跳到了老連得跑車之上,好吧,我承認我有點不淑女。
老連開著她的炫紅跑車,開始駛往那傳說中的歐韻水灣,汐汐一路上做著他的花癡追星夢,我在跑車裏繼續補覺,大概一個多小時便到了歐韻水灣。一下車汐汐像撒歡的小馬一樣,徹底奔騰了。
這件明星的事我和老連是一點希望都沒抱的,畢竟明星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隻有汐汐,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往她打聽好了的地址跑去。
“我包那?”老連盯著我說到,好象是我把她的包扔了似的。
“我哪知道?”
“你拿著來。”
“……沒有。”
“我放在後座了。”
“……和我有關係嗎?”
“你坐在後座,不應該幫我拿著嗎?”
“……”
“跟我去拿。”
“不行,我要去跟著汐汐見大明星!”我用那種特別得瑟的語氣說道,不就是個包嗎,自己去拿。
這是老連不說話了,隻是把眼抬向了前方,我順著他的眼神望去,哪裏還有汐汐的身影?
於是我被老連暴力的拉走了,不得不重返來時的路,作為一個懶人,我覺得有必要抗議一下。於是我磨磨蹭蹭的在後麵浪蕩,不一會便被老連落了好遠。突然我想起來我脖子上的項鏈沒了,仔細往包裏找了一番,我一邊低頭找一邊往前走,依然是一無所獲。
“啊!”我抬頭一看,隻見我早撞上了一個人,隻見這人臉型削瘦,棱角分明,高高隆起的鼻梁,白如凝脂的膚色,像是被上帝雕刻過一般,深邃的眼神猶如墮入星辰。但仍可見臉色蒼白,表情隱忍。
“不好意思,對不起。”我連忙道歉,心想,我不就是撞了他一下嗎,他至於痛到這種地步嗎?而眼前這個人,卻似乎對我想是沒看見一般,對我對他的打擾隻是一副不耐煩的表情,並沒有理我的意思。右手卻捂著胸口,大概我剛剛就是撞的那裏……
正當我打算繞道而走時,卻低頭看見了那枚落葉墜,正要蹲下伸手去拿,一隻手卻早搶先把落葉墜撿了起來。那人雖然看似身體不適,但是動作卻很快。可是本小姐的能力也不是蓋的呀,從一個受傷的人手裏搶東西應該很簡單吧。
“是我的!”我立馬搶過來說。
隨即一陣冷汗,隻見眼前人正用他那深邃無底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搶東西的是我不是他!
“給我。”語氣像他本人一樣冷,更多的卻是命令。
“喂,這是我的呀!”我連忙把落葉墜放進口袋,生怕他搶了我的一樣。
眼前人卻不說話了,伸手就想把落葉墜從我手裏搶回去,竟然去掏我的口袋。
“喂,你也個男人怎麼能搶我一個女孩的東西?”我大聲的反抗道。
可能是他身體不適,剛一身手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手卻狠狠地握住我的手腕。
“喂,放手啊!”我努力的扳開他的手,卻還是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