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時代,16歲的同學們已經談起戀愛來了,當然了,我是一名好同誌,非常聽媽媽的話,現在不能夠談戀愛。
可是感情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有的時候真的想拋下一切,去感受一下那種心情。身邊的朋友們總是一有時間就和自己的男朋友打電話秀恩愛,這也讓我多多少少有了點影響吧。
那一年,我16歲,就到成都去實習,對這次的實習我本來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隻是想著過一天是一天,可是命運,緣分就是如此的奇妙,讓我遇見了他。
16歲的我很單純,雖然媽媽經常對我說,出外在外別太相信人,外麵的壞人是很多的,我卻是一笑而過。
因為我覺得不管怎樣,世界上永遠都是好人多,有付出總有收獲,如果你對別人不付出真心,又如何收獲別人給你的真心呢?
我的身體本身就不好,看上去我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其實到底怎樣隻有我自己清楚,那天,我上夜班,早上6點就下班了,我自己回公寓,走在一條巷子的時候,恰好我的病犯了,頓時我覺得頭昏眼花,站都站不穩,
剛好我聽到裏麵似乎傳來了什麼聲音,忍著頭痛想走進看看發生了什麼,可是我剛一走進那裏就被人用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當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聽見用刀架在我脖子上的那個人說什麼:“你們不要過來,不然我就殺了她”,我當時頭昏得特別厲害,就聽見對方說了一句:“你知道我們的規矩,放了她,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知覺了,我知道我是昏倒了過去,這或許是老毛病了吧,每過兩年,腦袋就特別的昏,整個人就像是已經到了生命的盡頭一樣,每次我都膽戰心驚的,害怕我才十幾歲走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是在醫院裏,我很害怕,害怕會檢查出什麼,每次發作的時候我都是一個人,醫院更是不可能會去,當我醒來發現是醫院時。
第一反應就是走,我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我就忍著痛拔去了插在手上的針頭,下床穿了鞋子就想走,這時候病房的門打開了,一個二十二、三的男人提著保溫瓶進來了。
我警惕的看著他,其實我當時的第一反應是這個人長得還不賴,挺帥的,可我一想到前一晚上發生的事情,我就全身冒冷汗,也不知道他把那個人給殺了沒。
我這樣想著想著就朝門口跑去,結果我剛跑到門口就被他給拉回來了:“你想到那兒去”?
他臉上麵無表情,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就聽到他接著說:“你害怕我”?
我依舊沒有說話,他見我沒有說話,又自顧自的說:“也是,任何人都怕我,我也習慣了”。
我聽到這句話抬頭看了他一下,我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種落寞,緊接著他把我拉到床邊坐著,把他帶來的保溫瓶打開,將裏麵的飯菜盛了出來給我:“你一天沒吃飯了,吃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