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軒轅赫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鐵錐無情地紮入了我支離破碎的心，但是，我卻不覺得痛。或許是習慣了他這樣一次又一次地傷害，將我剛剛愈合的傷口給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撕碎。既然，已經千瘡百孔，又何必在乎萬箭穿心呢？
我冷冷地看了軒轅赫一眼，眼睛中不帶任何感情。然後，走到他的麵前，狠狠地刮了他一個巴掌，他沒有躲，臉上浮現出了一個鮮紅色的掌印。我的心變得很冷很冷，幾乎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
“軒轅赫，你把我當什麼？玩偶麼？我告訴你，布偶也會痛，也會傷心。傷害我很快樂是麼？傷害念很快樂是麼？你會付出代價的。”我的眼眶中此時浸滿了淚水，我拚命地眨眼睛，不讓眼淚留下來。我活生生地將到了眼角的淚水給吞了回去，我記得我看過一本書，上麵說，在敵人麵前，你絕對不可以流眼淚，絕對不可以！
我看了看軒轅赫身邊的女子，冷冷地笑了。說了一句：“莫雪兒，你贏了。不過，你真的很快樂麼？為了南宮夜影，你出賣了那麼多東西，值得麼？”
“嗬嗬，”莫雪兒用自己的冷笑回答了我，“當然。因為，我讓你痛苦了。讓南宮夜影死心了。楚沫月，你知道麼？你現在有多麼可笑麼？”
“夠了！”軒轅赫大吼了一聲，“慕容恬，你夠了沒有！？”
慕容恬？？慕容恬是誰？難道……眼前的女子被莫雪兒附體了？我暗自猜想。
“赫，你還是叫我雪兒比較好。”莫雪兒甜甜地一笑，就像那盛開的罌粟花。嬌豔欲滴，花蕊好像是發了黴的棉絮一樣。
軒轅赫忽然站了起來，抽出隨身的一把由白銀鑄造而成的寶劍，抵著莫雪兒的脖子，說了句：“莫雪兒，你沒有想到吧？”
莫雪兒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屑。
“你認為我會怕你麼？你現在隻可以傷害這具軀體的主人，不可以傷害我。軒轅赫，你太天真了！”莫雪兒用自己的手指卷起了自己的頭發，得意洋洋地說。
“天真的是你。是你逼我的。”軒轅赫冷冷地從嘴中吐出了這麼幾個字，他的佩劍的劍端散發出金色的光芒。那金色的光芒似乎可以毀滅一切，我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親切感和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