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懿握緊拳頭,看著文妃:“你想怎樣?”
文妃嗤笑:“我想怎樣?我能夠怎樣?該搶走的能搶走的你都已經奪走,留下我一個人滿目瘡痍。”
文妃的聲音帶著催然,令莊懿背脊隱隱發涼。
文妃湊近來:“秦氏為什麼會死,你知道嗎?”
“是因為你,是因為你莊懿,她才死的。”文妃輕輕地咬牙切齒,“如果沒有你,我不會這麼受冷落,寅王和秦氏永遠恩愛。”
“不……”莊懿囁嚅,“不會的,你……”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文妃會做出如此卑劣的事來。
“秦氏會死,都是你逼得!”
莊懿退後一步:“是你?是你?”
“怎麼會是我?”文妃冷笑,“分明是你。我知道,你從獄中被劫走,一定和寅王脫不了幹係。”
莊懿嚇一跳,但是她竭力保持鎮定:“放肆!”
“放肆?”文妃重複著莊懿的這兩個字,竟笑起來,她一笑,連全妃和韋妃都陪著笑起來了。
莊懿帶著知生步履匆匆而逃。
文妃她們在她身後笑得更加猖狂了。
直到莊懿走遠了,文妃才逐漸止住笑:“莊懿,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東西?”
“文妃娘娘。”全妃激起好奇心,“你說得可是真的?皇後的後位不保?”
文妃鄙夷道:“一個毫無身份地位的女人,如何母儀天下?並且她欺上瞞下,偷竊奏折,已經犯下彌天大罪。皇上不問罪自有刑部來問罪。”
全妃和韋妃對視一眼。
怪不得,刑部尚書文進褚正是文妃的親生大哥。光是利用這一層關係,讓文進褚稍加搗亂一下,以莊懿如今無權無勢的地位,一定眼中受創。
全妃忍不住獻媚道:“文妃娘娘果真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