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道的牆壁上全是壁畫,一些我根本就看不懂,這時師兄對我說:師弟你覺不覺得我們少了一個人?
少了個人?少誰?我看了看身邊的人,大吃一驚,胡馨兒不見了。
師叔,你看沒看到胡馨兒?我問。
師叔回答:沒有啊?怎麼了?
張曉峰撓了撓頭說:那個,我早就想說了,胡馨兒不見了,隻是你們一直在說話我就沒說。
張十一捏起蘭花指,指著張曉峰說,你,你這個倒黴徒弟,胡馨兒不見了你怎麼不早說。
張曉峰也豎起蘭花指,指著張十一說,你,你又沒問我。
師叔說:別怪曉峰了,我們都沒發覺胡馨兒不見,大家都有責任,這樣,我們原路返回找找看。
看。還是李叔對我好,李叔你好帥了,來親一個,說著張曉峰就要親師叔。
慘咯,老李要晚節不保咯,張十一在一旁得意的說道。
你們怎麼停下來了?朱顏彰走過來問。
我看著朱顏彰說:我們隊伍裏走丟一個人,我們要回去找。
回去找人?不行,現在最重要的是進去陵墓,所以你們必須和我一起去,找到東西後你們再去找人。
我聽朱顏彰這意思是說:我們都要聽他的,他讓我們往東就不能往西。
我看著朱顏彰臉色陰沉的說:第一,我們不是你的手下,你沒資格命令我們,第二,你要找的東西我們沒興趣,第三,胡馨兒是我們的家人,不管如何,我們都要回去,你無權幹涉。
沒錯,你的確沒資格命令我們,我們走,師叔說完轉身離開,我們也跟了上去。
此時我看到朱顏彰的臉色鐵青,恐怕從來沒有人敢對他這麼說話。
奇怪了,胡馨兒怎麼回突然不見了,剛剛五行屍鬥守墓傀儡的時候她還在的。
我們沿著這條墓道原路返回,卻不見胡馨兒的身影,師叔,你說胡馨兒是不是遇到什麼東西了?或者被鬼遮眼走進了別的地方?
師叔說:不會,以胡馨兒道行,一般的鬼怪傷不了她,如果真的是鬼遮眼的話,我們肯定也會中招。
這到也沒錯,胡馨兒畢竟不是人,一般的鬼怪是傷不了她的。
等等,好像不對勁,張十一突然大聲喊到,把我們都下了一跳。
張曉峰捏這蘭花指,壓著聲音說,師傅咋的了?有啥不對勁了?嚇死寶寶了。
張十一瞪了張曉峰一眼,嚇的張曉峰急忙收起蘭花指,那個,師傅,你別瞪我,我害怕。
師兄問:那裏不對勁了?
張十一看了看四周說,這不是我們之前來的那條墓道,你們看牆壁上的壁畫都沒有了。
我看了看墓道的牆壁,果然,壁畫全不見了,顯然我們走錯了方向。
剛剛隻顧這尋找胡馨兒,忘記了觀察周圍的環境,不能繼續往前走了,我們不知道這條墓道通往哪裏,在走下去,萬一遇到機關暗道,那就慘了。
走,原路退回,剛說完,轉過身來,所有人都傻眼了,後麵的墓道沒了,隻有一堵高大的牆。
這什麼情況,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堵牆?我摸了摸,發現這牆是真是存在的,並不是幻境。
丫的,看來隻有往前走了,太大意了,簌簌簌,麵前的的牆壁裏傳出好像蟲子爬的聲音,聽著聲音數量好像還不少。
你們快看,這蟲子長著人的腦袋,師兄驚訝的指著麵前的一隻蟲子說。
我們圍過去一看,還真是這蟲子長這人的腦袋,甲殼蟲的硬殼,身下居然長的不是腿,是密密麻麻的人手。
師叔急忙喊到:糟糕,這是人麵嗜屍蟲,這種蟲子一般是成群活動,被它咬過的人,會在三秒變成白骨,大家快跑。
簌簌簌,密密麻麻的人麵嗜屍蟲從牆壁裏鑽了出來,像浪潮般向我們湧來。
跑,所有人也顧不了太多了,撒推就跑,這人麵嗜屍蟲緊跟我們,甩都甩不到。
丫的,這是要我們的命啊,張曉峰怒罵道,讓你們嚐嚐本道爺的厲害,張曉峰邊跑邊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離火符,捏起法決,大聲念道,離火燒邪祟,
張曉峰念完將離火符扔了出去,“呼”的一聲,離火符爆炸開來,瞬間紫色的離火將我們身後的人麵嗜屍蟲包圍。
人麵嗜屍蟲在離火中被燒的發出刺耳的吱吱聲,我們也顧不得欣賞,馬不停蹄的一路狂奔。
本以為安全了,回頭一看忍不住說了句握草,這蟲子他娘的居然還會飛。
快看前麵有間耳室,快進去躲一躲,所有人進入耳室後將耳室的們用力的關上,有在門上貼了好幾道符,這才安心。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好險,我們幾人差點就喂了這該死的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