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夜一陣無語，說道：“暮可，這種事我也很無奈的，誰讓我長得這麼可靠呢？”
“去死吧你！”暮可就知道不該說莫夜什麼話的，這個混蛋，不要臉的程度無人能比。
“凶手究竟是什麼人？居然這麼殘忍，殺了人還挖走了心髒！我看一定是那些對血腥電影狂熱的變態，不然怎麼下得了手！”
這時，處理受害女生屍體的一個法醫很氣憤地哼道。
確實，受傷女生的屍體，可謂一片狼藉。從胸膛直接被挖開了一個洞，心髒活生生被扯掉了，此時還有幾條血管和腸子露了出來。
“莫夜，有什麼發現嗎？”這時，暮可不去問那些法醫檢查報告，反而問了莫夜。
莫夜看了她一眼，淺笑一個，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暮可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問，受害女生是不是跟靈異的事件有關。
“暮可，你現在是我的徒弟了，這種事還要問我？”莫夜沒有馬上回答暮可，而是讓暮可自己去查看。
聽到莫夜的話，暮可當即就怒了，哼道：“這兩天你什麼都沒教我，我能怎麼辦？那天你來給我進行什麼開光，結果……哼，王八蛋，就是因為你想上我，所以才被陳浩偷拍，所以才出了陳浩這事！終究說來，這還不是你惹的禍？”
“……”
“OK、OK，都是我惹的禍，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莫夜真是無語了，不跟暮可爭辯。他也挺佩服暮可的，居然能夠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上我”之類的話，到底是暮可開放了還是自己保守了？
“我現在就教你一些基礎的靈異能力，可以了吧？”莫夜無奈地對暮可說道。
他確實有這樣的打算，現學現用，才能快速進步，也才能學得更好。
暮可沒什麼意見，甚至很樂意，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為了更好地學習，她讓那些法醫離開，使得受害女生屍體旁隻有她和莫夜兩個人。
這時莫夜蹲了下去，看了看受害女生的屍體，說道：“暮可，學習靈異法術呢，資質是很重要的，畢竟這是要使用靈力才能辦到的事情。而靈力，對於普通人而言，是虛無縹緲的存在，看不到，摸不著，隻能感受。”
“所以，如果沒有資質，連靈力都無法聚齊，就更別說掌控了。這樣的人，不可能學會靈異法術。”
“那我的資質怎麼樣？”暮可問道。
莫夜回頭上下看了她一眼，說道：“不知道，我沒測試過。”
“那你測試吧，要怎麼測試你告訴我。是摸胸，還是摸大腿，或者其他更深入的動作？”暮可直接說道。
“暮可！我現在是很嚴肅地在教你靈異知識好不好？不要用那些色情的話來諷刺我！”
“莫夜，不要裝正經，我知道你的為人，你想對我做什麼，以後盡管開口。反正現在我就是你的一個奴隸，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
莫夜就不明白了，暮可哪來的這麼大的委屈和怨氣？居然絕望了一般地說自己可以當她是奴隸一樣來把玩！自己有這麼過分嗎？
“暮可，我懶得理你的埋怨！作為我的徒弟，不管你資質如何，我都會把你調教……哦不，是教導，我會把你教導成一個出色的驅魔師。”
“你給我過來，我要開始傳道授業解惑了。”
莫夜來了興趣，以前都是爺爺教他驅魔知識，現在換了他來教人，感覺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