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七年
宸華公主下降於威遠侯沈君彥。
這場婚禮是近十幾年最豪華的一場婚禮,就連當年皇上立後都未曾如此的隆重。要說起這位宸華公主,那可是皇帝陛下同母所生的親妹子,其受寵愛的程度是可想而知了,再加之這位公主傾城傾國的容貌,可謂是當世的第一美人,更是所有豪門貴族所求娶的,隻可惜這樣的一位佳人卻偏偏下降於了沈君彥那個渣男,無不令人歎息。
再說那位威遠侯沈君彥,乃是本朝第一將門沈家的嫡子,十四歲就隨父上了戰場,不以身份為傲,從基層做起,短短的七年內建功無數,從一名小兵一路爬上了將軍的職務。明德元年,為陛下登基掃除了二皇子逼宮叛亂;明德三年,平定了藩王之亂;明德五年,平定邊疆之亂;明德六年,徹底解決了邊疆戎夷國的禍亂。
要說這樣一位良將,本應和宸華公主是男才女貌的一對,又怎麼會被說成是一名渣男呢?這話就說來長了,最簡單的一句話,私生活亂七八糟。
可又有誰明白這場婚禮中的冤孽呢?
入夜
新房內的仆從進進出出,為這對新人進行著祝福的禮節。宸華坐在喜床上,看著屋子裏來來回回走動的腳,一直到隻剩下她和沈君彥。
“公主殿下,您早點休息吧!”淡淡的語氣,滿是冷漠的疏離,沒有一點新婚的歡喜。
“你不想看看我的容貌嗎?”
“公主容貌驚為天人,在下~”還沒有說完的沈君彥,瞳孔忽然放大,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人的容貌,滿是不敢相信。
宸華公主冷笑了一聲:“果然啊,沒想到威遠侯竟有龍陽之癖,原來~”走近沈君彥的身邊,貼著他的耳朵,緩緩吐了一口氣,“其實,你喜歡我皇兄——祁王玉辰。”
在宸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沈君彥狠狠掐住了脖子:“我不許你侮辱他一個字,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真男人。”
宸華有種想笑的衝動,可卻因被卡住脖子隻能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原來~你~才是~下麵的~”沈君彥沒有允許她講完下麵的話,直接把宸華推倒在了床上:“我是不是男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宸華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任由沈君彥將她身上的喜服粗暴地扯下,待到隻剩下肚兜的時候,冷冷地回了一句:“在容貌相同的我的身上做這些,難道你不會想起他嗎?就不是對他的一種褻瀆嗎?”
身上之人的動作停了下來,遲疑了半秒,終是甩門離開了。
走了嗎?宸華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紅豔豔的喜燭,跳動著的燭光,嘲笑著自己。新婚當夜自己竟趕走了新郎!事情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
如果一切可以重新開始該有多好!從那年他帶著自己私奔,還是那次花燈會的初次邂逅,更或者從一開始自己就不該成為祁王。
可是一切又怎麼能夠重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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