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秋水和雲靈退下,舞闌清輕聲歎息,最近越來越多的麻煩了啊。

——我是麻煩不多的分割線——

華燈初上,夜色闌珊。禦花園裏金碧輝煌、燈火通明,熙熙攘攘。眾位大臣已經落座,而空場中間搭起了一個舞台,宴會剛剛開始。卻聽內侍一聲:“太子到,淸闌郡主到——”然後一抹緋色一抹玄黑的身影齊齊出現在眾人眼中。

舞闌清大搖大擺的直接往進走,絲毫沒有行禮的打算,隻是馬馬虎虎的喊了一聲:“皇伯父好。”而她身旁是一身黑色錦袍的太子君夜冥,俊美無暇的臉上是玩世不恭的笑意,也隻是朝皇帝點了點頭便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看著兩人近乎同樣的行為,坐在高座的皇帝倒是沒去計較不敬的問題,隻是笑著瞥過一眼。

眾位王公大臣無奈又看不慣。清闌郡主遲到那就是家常便飯,而太子根本就不把那些禮節放在眼裏。這兩位都是最受寵的皇親,一個不學無術的太子,一個劣跡斑斑的郡主,還同樣都是被皇帝寵上天的人物。他們即便不滿也無話可說。

但是有人卻看不慣他們的無禮行徑。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怒聲道:“舞闌清,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父皇不敬!”隻見她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一身絳紫色長裙,繡著富貴的牡丹,水綠色的絲綢在腰間盈盈一係,完美的身段立顯無疑。眉間的怒意恰到好處的表現了她的心意,讓她看著仿佛真的是孝順女兒。

舞闌清嗤笑出聲,把玩著手中的一顆水晶葡萄淡聲道:“我的膽子可是很小呢。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代替皇伯父說話的呢?三公主?您說是不是啊?”

君如嫣臉色一白,舞闌清這話的意思不是暗指她有越俎代庖的意思嗎。她怎麼能擔得起。指尖攥得發白,她惶恐的跪倒,眼中蒙起一層水霧低聲道:“父皇明察,女兒一時愚昧,請父皇恕罪。”

皇帝微沉了臉,擺了擺手道:“好了,朕念你也是無心之過,先禁足一月。下去吧。”

君如嫣道:“謝父皇。”這才起身落座。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舞闌清,很好,很好,又是一次了。總有一天,她一定要把所受的所有難堪,侮辱,全部還回去。一定!

皇帝坐在高處,把她眼底的不甘和強烈的恨意盡收眼中,皺了皺眉,他還有別的考慮。隻希望這個女兒別做出什麼錯事,反而壞了他的大計。

君夜冥把玩著白玉酒杯,不動聲色的看著一切。他最不喜應付這些宴會,向來是能不來就不來,能來也想辦法不能來。這次要不是君如夢一直纏著他,他也不會來這裏。不過,他似乎來得很巧,正好看了一出好戲那。

正當眾人心思各異時,忽然那個通報的太監尖細的嗓音又一次傳來:“天羽國使者,六皇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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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這個六皇子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