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卓口中的奸人,自然而然的被他理解為了堇言。所幸的是他逃了出來,在他看著自己的爹爹被殺死卻又無可奈何的時候,他就對天發誓,定會為爹報仇。如今,自己的殺父仇人之女就是那個曾經整天黏著他的小丫頭,他絕不會手軟。
他唯一想不明白的是,堇洛卿既有一個馳騁官場,世故圓滑的爹,為何還要來木棉穀?難道,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嗬,原來那個被姐姐出賣的落魄遭遇都是堇洛卿編造的,是她們姐妹兩聯手上演的苦肉計。
“堇洛卿。”封沫弦帶著一抹陰冷的笑容望向天空,“你不知道失去所有的親人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事,我會讓你嚐嚐痛苦的滋味!”他並不知,封卓口中的奸人所指並非堇言,而另有他人。他不知道兩年後堇言在被抄家後呼出與封卓相同的語句,然後葬身火海。
深夜,封沫弦房間中。
“啪啪啪——”封沫弦聽到一陣敲門聲,他起身下去打開門,門外站著爛醉如泥的堇洛卿。
“堇洛卿,不是告訴你以後別來我房間嗎?!”封沫弦立刻要關門,門卻被堇洛卿用少女纖瘦的身軀牢牢卡住。
“沫弦哥哥,我隻說幾句話,隻說幾句,說完就走。”他抱臂靠在門上,用一種看戲的神色看著她,看她有什麼話可說。
“沫弦哥哥,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即使你不喜歡我,也不要討厭我,好嗎?”嗬,真心喜歡?她想跟他玩美人計?封沫弦眼中的不屑顯而易見,他會把她的真心拿去喂狗!
“沫弦哥哥,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因為,沒有什麼失去你更可怕的了……”
“沫弦哥哥,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竟令你如此厭惡。”
“你沒有做錯什麼,要錯,就錯在你投錯了胎!”封沫弦冷冷地開口。
“投錯胎?嗬嗬,那我死了,再去重新投胎好不好?”
“隨意。”她竟然以死來威脅他?她也不看看自己在他心裏有幾斤幾兩!
“沫弦哥哥……我們再重新開始,重新開始好不好?”少女微醺的臉上出現了點點淚斑。
“你死不死我無所謂,我隻想問你,你來木棉穀,究竟有什麼目的?給你那奸人爹刺探情報?”
“爹爹……”事情已過去很久了,但堇洛卿依然不能釋懷,那件事一直像一塊巨大的陰影籠罩在她的心間,不願向人提起。即使是她最看重的沫弦哥哥,隻要一談及“爹”這個話題,她便隻有沉默。
而見她閉口不言,封沫弦的心裏便又增出一絲厭惡與不耐煩。
剛才喝的酒起了作用,堇洛卿隻覺昏昏沉沉,頭似有千斤重,不斷地往下墜著,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夠了,堇洛卿,你真讓我惡心,裝夠了嗎?”封沫弦粗暴地拽著她的衣襟將她拎起來。堇洛卿卻一動不動,身子軟軟地倚在他的肩上,雙眼緊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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