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姓郭名小軍”這幾個字出口,郭小軍和他老婆一臉詫異。“你...你怎麼知道?”
“道可道,非常道,雕蟲小技何足掛齒,閣下最近是否將要去一趟遠方?”
“是是是,失禮了,師傅可別見怪!師傅能不能幫我算算這一趟順利不?”郭小軍接連被這道人說中,連名字都知道,三分疑惑七分敬畏,早已沒有剛才的戾氣。
“此去向南,閣下命中缺水,本來南門水多可以遇水則如蛟龍入海!可是月滿則盈,水滿則溢,南麵江河泛濫,怕是去了路途危矣!”
“師傅能不能幫我算算怎麼幫我解圍啊?”郭小軍深色有些緊張。
“這個是乾坤魚符,可以破閣下運勢水多之患,本來是不傳無價之物,今天徒弟多有得罪,也算是給你賠罪就免費送給你吧!”李思涵邊說邊從包裏摸出個魚形吊墜遞給了郭小軍。
“那怎麼行,您這也是貴重東西,必須給您包個紅包啥的”郭小軍接過以後,邊看向自己的老婆。
“不用,不用這麼客氣,這本來也是不傳之物,認識也是緣分,一切隨緣”李思涵說完也望向郭小軍老婆。
郭小軍老婆摸了摸錢包,“師傅,你這算的真準,別跟我們這些粗人見識”掏出錢遞給李思涵。李思涵也客氣“真不用,我不收哈”
郭小軍老婆立刻把錢塞到付中山手裏,“你看你徒弟長得挺帥的就是瘦的,給他買點好吃的!”付中山還沒從剛才事情回過神來,“謝謝姐”
本來是一場危機被李思涵輕描淡寫化解,付中山心中疑惑師傅知道這素昧平生郭小軍的這麼多信息暗自心中很是疑惑又深感佩服。
師徒倆走出了麵館向火車站走去,“師傅!”付中山拿著回天台山車票問道。
“我知道你想問啥,中山啊,很多東西不一定要靠掐指一算來的,更多的是察言觀色,對周遭事物判斷和推斷,道術也是一樣!回去的票買好了麼?”
“買好了,半小時就走。哪你怎麼知道那男的名字還有他幹啥的呢?”付中山還是有些疑惑。
“我們進來的時候那男的老婆叫了他一聲小軍,他們桌上的病曆單上麵寫了56,郭德剛我推斷此人正是這男的老父親,至於他們向南而去,那是真的掐指一算了,你好好學著點,師傅給你的書都回去仔細看看”
“知....道”付中山“道”字還沒說完,電話便響了起來。
“喂,媽!怎麼了?”“嗯”“什麼?怎麼可能,好好我馬上回來,明天到家!”付中山放下電話,隻覺得萬物懸空,周遭的一切事物變得模糊起來,漸漸的他感覺到自己腳,自己的手,甚至是自己的心都開始軟了起來,他癱坐在車站的椅子上,隻聽見模模糊糊的一陣聲音在交替“中山,怎麼了??”叫的他突然從迷糊中醒來,正是旁邊他師傅李思涵在叫他,“我哥,我哥他死了”“什麼?怎麼可能!我上次算過你哥的生辰,明明是長壽之命的麼,難道是新聞上說的那個泥石流?”
“嗯嗯,我媽說就是泥石流,我得明天趕回去”
“行,你馬上去古縣的買兩張票,師傅陪你回去,你哥死了也要做法事,再說我不信我還算錯了不成”李思涵關切說道。
親人離去的悲涼,古語有雲: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