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木蘭皺了皺眉,不想被他看扁,隻是把大力氣掙紮,化成冷漠以對。似乎被他抱在懷中,總比鳳孤城多了分危險。
他的笑容那般美麗,如此優雅而紳士,可他的雙臂,絕不會像鳳孤城那麼有力紳士。如果她反抗太激烈,他會鬆開,讓她摔出個教訓。
“一個要獻身給其他男人的女人,卻怕自己老公。你該習慣,被除了他的男人碰,尤其是我,這是你該盡的本分。”
皇甫璃的口吻,緩而有力,絕不像玩笑。
感覺他的腳步,要帶她去他的酒店,莫木蘭有點慌。
接受一個男人,就像一種化妝品,容易導致過敏。他盛氣淩人時的樣子,令她不得不想轍逃離。
“你都看見了?”
皇甫璃搖了搖頭,“可我知道!老婆,如果你的腳,再向我的雙腿間多移動一寸的話,我不能保證,這隻注射器,不會把裏邊的液體注射到你身體裏。”
莫木蘭看到那隻注射器,才忽然轉眉鋒。
聽著耳畔,他冷如冰的敘述,“這是一種迷、藥,一旦你不乖,我就會為你打一針。直到,你覺得夠了為止。”
眼見那尖尖的針頭,還有他嗜血的笑容,莫木蘭刹那間心一抖。皇甫璃真是瘋了,他瘋了,連鎮定劑,他都敢拿來對付她。他小表妹的事故,已經令他儼然成為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魔鬼。
“你怎麼那麼狠?”
“是你,對我夠狠!”
“你不怕我恨你?”
“如果你連愛我,都嫌累。恨我,我會覺得,至少你離愛我,隻差一步!”皇甫璃的眼眸灼熱的很,他說,他的愛,不代表肆無忌憚!
他看起來那麼決絕,可她知道,他的眼神裏有絲動容溫柔。
那或許,就是他的愛。
、、、
“看來,她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
修懶懶地雙手插兜,看著酒店對麵那鬥智的男女。
鳳孤城倚在闌珊角落裏,左手插兜,右手捂住半邊臉,自然的手指穿進烏黑帥氣的頭發中。五官輪廓,猶如刀削,蹙著眉的瞬間,透出種淡淡的無奈。
那是他這一生,第一次,開口問人。
是為他,不確定,她會不會跟他走?
“修,我該怎麼辦?”
修看了看他,說,“如果是以前,你會解決他,再丟了她,讓他們從這個地球上消失,杜絕後患。”
鳳孤城沉默著,將臉埋進寬大手掌間。
就那樣靜靜的,任晚風拂過他動人的臉。
刮下的痕跡,猶如心底烙下的傷痕。
他知道,她不會跟他走。可他已經、已經沒有她——不行!如果失去她,他會死,他會死,滿腦子都是她,都是她在哪裏,她會不會怕,她會不會又一遍遍打他的電話?
怕她一個人,怕她害怕,所以無論怎樣。今晚,他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