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這不太好吧。”彩衣有些猶豫的說道。
“這有什麼不好的,奶娘,對,奶娘不是過兩天生日麼,你給我準備些東西,就說奶娘生日,我們要回去探望下她,這樣娘可能便是不會說什麼的,因為不是自己親身父母,也無須夫君陪著,我們隻是自個回去一趟過兩天便回來,該是行的。”古月兒突然想到了很多年以前帶著自己的奶娘好像是這幾天的生辰,於是便是急中生智的想到了這個借口。
“可是,可是小姐,奶娘幾年前就已經離開古家回鄉下去了啊。”彩衣皺著眉頭,一副為難的樣子。
“哎呀,你不說我不說,難道他們還會差人去查啊。笨!”古月兒想著這點,腳下的步子已經走得飛快了。
這嘴上說著,腳下生風,卻是一會兒便到了家裏,古月兒一邊吩咐著彩衣收拾著東西,而自己則是一邊去找到了杜氏說自己在街上遇到個朋友聊起了這件事,然後得知奶娘是這幾日生日,因為從小是奶娘帶大的,所以想借著這個時候回去看看她老人家之類的,杜氏也並沒有多疑,本是說想讓杜文軒陪著回去的,可是卻是被古月兒給推辭的,說隻是奶娘,現在杜文軒公務繁忙,不用為了這兒耽誤了,再加上過幾日還要去江浙一帶,這段時間要加班加點的提前完工一些大小事件,所以就不便打擾了,自己一個人回去就行了。
杜氏聽古月兒這樣說了,便是去取了些銀子來讓古月兒帶上買些禮物回去,算是杜文軒沒去卻是有這份心意的。
古月兒本不好收杜氏的錢,但是也不好不收,畢竟在這裏的開銷都是從賬房支出的,這嫁進杜家以來,自己是一次都沒要過零錢的,這些花的可都是自己的貼己錢,雖然還算豐盛,但是要是這樣隻出不進的一隻花下去也是不成的所以,經過再三考慮後,還是收了下來,準備去給奶娘買上一匹布,再買點平時她最愛吃的,然後托杜氏給杜文軒說一聲自己這麼匆忙的離開,便是請辭準備回娘家了。
古月兒這邊請辭回來,彩衣也收拾了幾件細軟準備妥當了,看著古月兒回來,便是有些擔心的問道,“夫人答應了嗎?”
古月兒笑了笑點了點頭,於是便是和彩衣一同出門了去,找原計劃為奶娘買了一匹上好的布,在買了些雜七雜八的零碎,順便顧了輛馬車,這便是走到了回家的路。
雖然這古家離縣城是不遠的,但是多少也是要一個來時辰的,馬因為古月兒迫於早些到家,所以便是叫車夫將馬車駕得飛快,這一路上顛簸來顛簸去的,直顛簸得古月兒腸子胃裏是翻滾得厲害得很。
剛到了家門口,古月兒下馬車便是哇的一聲吐了起來,看門的家丁看見是自家小姐回來了,而且看見這副狼狽的摸樣,這心裏便是覺得自己小姐定是在婆家手欺負了,才會這般匆匆的被氣回來的,於是這去傳信的便有了自己的說法。
這古老爺和金玉蓮聽這看門的家丁說自己的女兒被婆家欺負了,而且一到門口就嘔吐不止,怕是什麼什麼疾病了,嚇得這是臉色都變了,趕緊的匆匆趕了出來,果真看到古月兒還爬在大門口的一旁嘔吐不止,這嚇得是魂都快沒了。
“月兒,你這是怎麼了?這得的是什麼病啊,怎麼會這樣啊?”金玉蓮上前一邊替古月兒順著背,一邊心疼的看著她這般難受的吐著的樣子,這心裏啊,真的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剛才又聽了家丁的話,現在見到這樣,哎,那個心疼啊,簡直不是用言語能表達得了的。
古老爺站在一旁隻是默不作聲的看著,臉色鐵青得厲害。
古月兒隻是抬了抬眼看了金玉蓮與古老爺一邊這爹娘兩個字還沒叫出口,這就感到心底裏又是一陣翻騰,再次嘔吐了起來。
“月兒,告訴娘,誰把你弄成這樣的,是不是那杜氏,還是那杜文軒,娘找他們算賬去。”金玉蓮本來一向都很大方得體的,但是對於這個女兒她是特別的溺愛的,所以隻要是一遇上古月兒的事,她就總是少有了那些該有的氣質與心平氣和的處事態度。
古月兒聽到金玉蓮說這樣的話,心裏有些莫名奇妙,但是想要說點什麼解釋,又苦與自己這胃裏肚子裏得翻騰難以抑製,隻得穩穩的聽著,一邊吐著,還不忘一邊用力的扯著彩衣的衣角,示意就讓她解釋。
彩衣也是聽說金玉蓮有所誤會了,於是說道,“夫人,小姐這哪裏是被人欺負啊,這是因為在馬車上顛簸得太厲害,所以這心裏不舒服了,休息會便是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