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也是進來被困在這裏的?”獨孤淚興奮的問道。
司徒曉白了獨孤淚一眼,這臭丫頭興奮什麼啊?
“咳,是這樣的,師傅把我、嗯算是關進來的吧。”司徒曉答道,提起那個百裏挑一他就一肚子鬼火。當年叫他進來,騙他說如果有危險會來救他,結果呢,六年了,這裏連個人影都沒有,除了他自己。
“你叫什麼名字啊?”獨孤淚蹲下來,問道。
“我叫司徒曉,你呢。”司徒曉驕傲地說,真不知道有什麼驕傲的,不就是別人都知道他是百裏挑一的徒弟嗎,可是獨孤淚不知道啊。
“哦,我叫獨孤淚。”獨孤淚點點頭。
獨孤淚,這名字挺傷心的。
“你別以為我很不幸哦,我有個很愛自己的爸爸。”獨孤淚微笑地說。
“爸爸是什麼東西?”司徒曉疑惑的問道。
“不能說‘東西’,要說‘東東’。”獨孤淚嚴肅的訓到。“爸爸就是爹的意思。”
“東東?好吧,明白了。”司徒曉把這幾個詞記在了心中,“那你娘呢?”
“我娘啊?我娘,在我出生的時候,就離開了呢,到一個很快樂很快樂的地方去了。”獨孤淚苦澀的微笑,看著遠方天邊。
不知什麼時候,霧淡了很多。天空,更亮,更白,更,刺眼了呢。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傷心事的。”聽了獨孤淚母親的事,司徒曉急忙解釋到。
“沒事的,十幾年了,這裏,早就不痛了,如果你不問,我也許都忘記了。”獨孤淚用手指著自己的心口。這原本是讓司徒曉不要自責的話,但是去起到了反作用,讓司徒曉更自責了。他在心底暗暗發誓,自己要永遠保護這個小姑娘。百裏挑一焦急的往裏看著,定下來想了片刻,起身衝進茂密的梅障中。
司徒曉練過武,耳朵比一般人靈,聽到了有人再往他們這兒靠近。腳步聲越來越近,連獨孤淚都聽到了。
是百裏挑一!
獨孤淚甜甜的笑了,起身向百裏挑一撲去,“百裏叔叔你果然來救淚兒了,我以後也要象你這樣,言而有信!”
“師傅!”司徒曉驚呼一聲,站起來。
百裏挑一也注意到了他,“你、曉!你還活著!”
“師傅,當初你把我丟在這不管我,六年了才來!”司徒曉暴怒。
“曉,實話跟你說,我承諾過淚兒一定會來救她的,當初我以為冒那白煙說明你已經死了,才不進來救你的。”百裏挑一尷尬的解釋道。
“什麼!你、”司徒曉氣絕。
“百裏叔叔,你認識司徒曉哦?”獨孤淚不甘心被拋在一邊,拉拉百裏挑一的袖子,問道。
“那是,他是我的師傅。”百裏挑一還沒有說話,司徒曉就先說了。
“哦。百裏叔叔咱不管這些了,我們先想想怎麼出去吧。”獨孤淚望望四周的梅樹。說。
對對,師傅,我們快想想吧。”司徒曉在一旁催到,“在點破了早點出去,我在裏麵呆了六年了,還不知道外麵變什麼樣呢。”
“嗯,根據我所知道的……”百裏挑一嘰嘰咕咕得講了起來。
大半天了才罷休。
“我見過那個亭子,可是我剛走近就消失了。”獨孤淚說到。
“那你看見的在哪個方向!”司徒曉和百裏挑一異口同聲的問道。
“在,好像是那邊,不對是這邊,不不不,是這裏才對,等會兒,好象又是這邊。”獨孤淚沉下心來,“想起來了,是這邊,我們走。”
“等等!”又是異口同聲。
“沒錯了吧?”還是異口同聲。
“不信就算了。”獨孤淚扭頭就走。
“信信信,你說的話,當然信。”不信不一定會被你整多慘呢。“看吧,就是這裏!”獨孤淚驕傲地說,雖然她當時也是蒙的。
“走!”司徒曉向亭子方向衝去,百裏挑一和獨孤淚緊隨其後。
“呼,終於出來了!”司徒曉興奮地說,六年了,這裏的變化真大。記得以前的時候,還沒有那座竹屋呢,沒有那麼多桃樹,沒有那麼多的白花樹。這裏變化真大,還有師傅的變化也挺大的。
“百裏叔叔教我教我嘛,你說了要教我陣法和輕功的。”獨孤淚纏著百裏挑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