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之際,東邊的山頭才露出微弱的白光時,薄霧之中的石魚村還很是寧靜。吳楠騎著逸鷹從山頭飛過,風從他的耳旁呼嘯著被他甩到後麵,昨天他和小舅把自家山羊群被趕到了他們夏天的營地,一個離這裏有七十裏地遠的山穀中,現在吳楠是趕回來拿上次沒能帶上的生活用品的,他要一個人在那山穀中放一個月的羊。一個月後,已經滿十三歲的他就得回來,因為一年一次的玉台城修士學院會來招收滿十三歲的孩子,如果靈根是及格的那他就會被招收進學院,未來很有可能成為一名修士。

吳楠在家吃了早飯,帶上了母親為他準備好了的物品。告別了母親和姥姥,騎上了逸鷹就飛向了放羊的山穀。吳楠的父親是一個混蛋,所以吳楠的父母是離婚了。現在吳楠和母親還有姥姥住在一起,兩位舅舅也成了家住在村子裏。他們不僅要種梯田,還要養山羊,田地是三家分開來了的,山羊群和牧場卻不是分開了的。逸鷹峽穀山脈的交通很是不便,這裏除了連綿不絕陡峭險峻的山脈就是深淵深澗中流著的小河。在這個山區的中間位置有一個巨大的峽穀,那是逸鷹峽穀,其他的地方被稱為逸鷹山脈,無論是逸鷹峽穀還是逸鷹山脈在這裏能暢通無阻的隻有逸鷹。吳楠在二十分鍾後來到要放羊的山穀中,接替了他的小舅。小舅騎上逸鷹走後,吳楠看著山穀裏一千多隻山羊挺無奈的,他要一個人呆在這個沒有信號,沒有網絡的山穀中一個月啊!“他媽的,肯定會無聊死的“吳楠咒罵的時候兩隻牧羊犬吐著舌頭,搖著尾巴跑到他旁邊繞著他玩鬧著。“耶嗬,你倆比我好過,老子倒成單身狗“說著也是雙手著地汪汪汪的撲倒了其中的一條狗,然後又把那條狗翻到上麵有扔開去撲跳來跳去的另一隻,折騰了一會兒後仰躺在草地上看著烏雲密布的峽穀的天空,風吹雲湧的景象。。。。

逸鷹峽穀山脈在大陸的南端,三角形的這片土地有一個角突出於大陸插入了大海。逸鷹峽穀山脈的天空時常烏雲密布,山中總是有著霧氣,所以這裏的氣候並不炎熱反倒有些陰涼潮濕。豎著的八字峽穀連著三個角,中間流著青石河,數以百計的支流彙入這個峽穀的大動脈中,養育了一代又一代的峽穀山脈的人。無論是逸鷹峽穀山脈還是整個大陸上的任何一個勢力劃分的地區,都是被宗門教派所控製著的。吳楠自小被姥姥教書識字,也看過幾本道理淺顯的書,其中故事書是吳楠的最愛,吳楠也從這幾本讀過的故事書中知道了一些事情。大陸上,有著一個又一個宗門教派,他們就是他們所管轄的地盤的統治者,以修士等級劃分權利。門派中修為不能上進的或者對修為沒有太多追求的修士會進管理部門,對門派的地盤進行管理。因為靈根這種東西不是遺傳那麼簡單,所以下層的普通人的孩子也有可能天賦異稟,他們成長起來後又會做出一些事情,所以經理了曆史上的幾次大變動後大陸上的很多門派都已經選擇以民主製度管理自己的地盤。

山穀中幫忙放羊的幾隻大力猿猴是被人馴服了的低級妖獸,有些智商,要操控他們不僅需要馴服它們,喂養它們,還要和它們定下契約。契約是古老的傳承之一,書上說它不屬於這個世界,它隻有簡單二十一種符文,但被圍城一個圓形的符文因為順序的不同,所以契約的內容也不同,在特定的妖奴符文圓形的獸皮上滴一滴血,然後在妖獸小時候懵懂無知思想上並不反抗時也滴上它的一滴血,用靈力或靈石焚燒契約獸皮契約就算完成了。拚湊出來的必須包括二十一個符文,不能多不能少,他們的每一種排列順序都可能是一個契約,但傳承下來的,破譯出來的,隻有十幾個了。妖奴契約的束縛並不強,因為妖奴死了主人是不會收到傷害的。有一種契約叫什麼騎士坐騎契約,說是騎士一生隻能和三個坐騎定下契約。還有一種更可怕的契約,坐騎死了,騎士也會受契約反噬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