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車內的女孩,蘇簡一陣感慨,四年了,在上海這個陌生的城市又遇見了她,蘇簡默默地對老天說:“你到底對我公不公平,想把我怎麼樣.”
“我忘不了她,即使在今天,我依舊這樣說.”蘇簡看著她依舊美麗的麵孔,不禁讓他想起了以前了日子.
盡管和她相處的日子是中學階段最黑暗的日子,可是有了她,雨後是可以見彩虹的.
我現在仍不明白,並確定我們的可愛的英語老班,肯定是腦袋短路或是進水後才決定讓我們坐同桌的,否則,不可能將我這樣的理化天才且在這即將決定命運的一年裏和一個熱中中零食報紙刊物的女孩放在一起.
那時的天空是灰色的,陰雲密布,人與人之間也是灰色的,是彼此隔絕的.快畢業了,大家抱著老師對我們苦盡甘來的承諾,日日在書海裏沉浮,人人都在拚.同桌一個星期,我們沒說過多少話.原因嗎,一忙,二不熟,三沒有共同語言.如果非要再加一條的話,那就是她是美麗的,尤其是那雙眼睛.
一天早晨,我的腹部劇烈的疼痛,進班坐下,腦袋就很自然的往桌子上倒,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本書準確地夾在我的鼻尖和桌子之間.我沒有抬頭,無賴似的枕著那本書,告訴來者“我不舒服”,可是我話音剛落,我的頭發就被狠狠的拽了起來,之後我的眼前出現了兩顆黑色葡萄似的兩個眼珠.
她一聲大吼,大聲告訴我說:“你不幫她把這道題講出來我就殺了你.”並且她很認真地把消鉛筆刀橫在了我的麵前.
我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嚇了一跳,確認她很認真後,我騰出右手拿著書,看著玲玲拿過來的題,告訴她出題人的意圖,設計到的知識點,解題的思路後,玲玲把她的書抱在胸前,關切地問我怎麼樣了,我說我可能有點著涼了吧!並在心中強烈地對晨發泄著我的不滿,看人家多體貼呀,這樣的女孩多好,你再看看你,隻是對你的姐妹好,我講題的時候隻顧著自己看八卦雜誌,連最起碼的關心也沒有,看你以後怎麼嫁的出去,長的漂亮又怎麼樣,外表冷冰冰的,哼!我邊和玲玲瞎扯,邊在心中暗暗的詛咒.
早自習和以往沒什麼不同,大家都在背一些單詞,公式什麼的,而我卻在企盼著早點下課,太難受了,大概是早上穿衣服的時候著涼了.天啊!時間怎麼過的這樣慢呀!不是吧,才過了十分鍾,以往總是感覺七點到七點半的這個自習有點短,可今天是怎麼了.我旁邊這位上自習後就沒有消停過,不知在寫些什麼,還時不時的和前邊的人小聲的嘀咕著什麼.上帝啊,下課吧,我要上廁所,我邊假裝看書,邊暗暗祈禱.我發現我還真是虔誠啊.
“嘿,把這個捂在肚子上.”晨從下麵遞過一個水杯,裏麵有些水.
我把水杯接過來,水是熱的.我把杯子放到了校服裏,啊,真舒服啊!
“謝謝”我小聲地說.她頭也沒回地哼了一聲.
這時我明白過來,她和前邊的人說話傳條是為我借被子呀,心中不禁暖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