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
自從付茹菁向夫差推薦了西施以後,夫差對付茹菁的態度也慢慢開始轉變,仿佛不再那麼提防。
對於夫差對付茹菁態度的轉變,雅魚很是擔心,因為她第一直覺,就是認為付茹菁不可控。她心裏盤算著,如何才能控製住當前局麵,萬萬不能將這樣的隱患留在身邊,不僅僅對自己是一個威脅,對於大王以及整個越國說不定都存在著威脅。但是,雅魚目前的角色,有些尷尬,雖然夫差表麵上對她寵幸有加,但是實質上她一絲發言權都沒有。
縱觀現在的局麵,雖然目前的付茹菁相對於之前較為得寵,但是還是沒有改變夫差幾乎每日都會光顧雅魚的清蘿殿的事實。不管雅魚表現的冰冷或是稍微對夫差有所回應,夫差都是樂此不疲。這讓雅魚很是絕望。
這日,夫差的舉動和往常無異,雅魚僵硬的任由夫差擺布著。不過這日的夫差,見到雅魚這副模樣,並沒有和往常一樣,覺得心裏莫名的暢快。不知怎麼,他心裏居然還有一些失落,從來沒有過的失落。
夫差對於雅魚的表現,不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些生氣的抓著雅魚的肩膀,提到自己的麵前,咬著牙問道:“寡人待你不薄,你何必每日都這副冷冰冰的麵孔麵對寡人?難道你想回到你那個給我當牛做馬的夫君那裏?”
夫差的怒意十足,狠狠的盯著雅魚。他一直覺得,霸占了雅魚,就是對勾踐最大的羞辱,他不怕雅魚對他沒有半分真心,他不需要。他後宮佳麗三千,哪差她雅魚一個?更何況雅魚的容貌也並非有多出色。隻是他不曾看到自己的真心,他每日不變的麵對著雅魚,麵對著如此倔強不順服他的雅魚,他心裏居然對她有些動了真情。隻是,他恐怕不會相信這個荒誕的事實罷了。
雅魚慢慢的抬起眼睛,看著夫差的雙眼,語氣很平淡的說到:“大王,既然知道我每日都是這副麵孔,又何必每日都自找不快?”
夫差一聽雅魚如此說,抓著雅魚肩膀的手加大的力道,惡狠狠的說:“你是在說寡人自找沒趣麼?你好大的膽子!你是覺得寡人在意你,你就可以不管不顧了?你就那麼不怕死?或者——你更願意看到勾踐死?——再或者,生不如死?”夫差說著說著,語氣突然變了,故意拉長了音調,挑釁的看著雅魚。
雅魚如夫差所料,眼神突然暗淡了下來,神態也服軟了下來。雅魚低下了眼眸,小心翼翼的問道:“大王想讓我如此做才能饒恕?”
夫差一聽,心裏滿足的點了點頭,但是麵部表情依舊沒有變。他覺得他今天不收拾雅魚一番,恐怕以後這個女人就會得寸進尺,覺得自己好糊弄。
夫差依舊用著挑釁又有些輕佻的語調說到:“你知道該怎麼做,還用寡人告訴你?”
雅魚身子一僵。又是這一套。可是,此時的她,心情已經一落千丈,哪裏還有精力去侍候夫差滿足他那變態的欲望?可是,不做,她的性命她早已放棄了,隻是,大王那邊的處境將更加艱難,萬一夫差真的動怒,恐怕會波及大王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