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經命你好好保護皇後的安全了,此事交由靖揚去辦便可,你有這份心就夠了。”陸南天說著,不願瞅蕭苒樺一眼,那張臉,太熟悉了。
突然,陸南天轉念又想到了什麼,他看向蕭苒樺,笑起來,他的笑讓柳如煙預感不妙,跟著毛孔悚然起來。
:“上次武鬥中樺公子的身手讓朕眼前一亮,不知樺公子的謀略可有成就?你既然是靖揚的朋友,此番必定不輸於靖揚,就讓朕看看你的實力,也當做是來與靖揚比比高低,倘若此番你查不出什麼,朕也不為難於你,你就繼續保護皇後;若你查出什麼,定會有功勞好好記上一筆,如何?”
蕭苒樺若不是得知陸南天有殺她的前車之鑒,可能真會覺得陸南天是這般通情達理明君。
然而,陸南天他根本就不是。
蕭苒樺笑了笑:“多謝聖上。”
魏如流的心不禁緊張起來,總覺得蕭苒樺會出什麼事,然而,他又想不通,若蕭苒樺有事,與他又有何幹,他為何要替他擔心?
:“魏少主,要不是你家錢莊,隻怕國庫已經空空如也,朕今日命你來,是想著你天下第一錢莊對朝廷的貢獻,你娘生前又與皇後情同手足,請你進宮與皇後同住幾日,一來消了皇後的寂寞,二來朕也想好好地犒賞你,如何?”
魏如流心下冷笑一聲,何必再問如何?
皇上出口定出的事隻有從,沒有商量的餘地。
魏如流不做禮,隻是淡淡地看了柳如煙一眼,微微頷首。
陸南天對著文武百官,也不再說什麼,絲毫不顧及君臣之禮,直接將柳如煙從座位上橫抱而起。
陸南天掃了一眼低頭不敢直視他的眾臣,一聲嗤笑,在看到柳如煙青白的臉色時又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抱著柳如煙,從側殿而出。蕭苒樺對柳如煙的臉色,竟產生絲絲心痛。
:“你為何要趟這趟渾水?”一出殿門,蕭苒樺就被一臉陰沉的陸靖揚拖住。
蕭苒樺自然是知道這是趟渾水,陸南天的心思她豈會不知?
倘若她這回去了方家,以方天行的奸詐陰險,定會對自己下手,以絕後患。
不僅如此,若真查到些什麼,噬神派的人也不會放過他。
既然有人肯為自己的寶貝兒子當險,又可以借他人之手滅了蕭苒樺,陸南天又豈會不樂意?
此次去,恐怕是凶多吉少,而若是她不去,且不說方永是否與噬神派有瓜葛,他都必死無疑。
蕭苒樺垂下腦袋,說道:“廉揚王不用替在下擔心,在下會知道輕重,在下隨廉揚王進宮,不僅是為了遂先前對廉揚王的約定,還有的就是在下也想掙些功名利祿,好升官發財,廉揚王不必有所顧慮。”
陸靖揚差點沒被蕭苒樺這番話給氣死。若是她真的愛財,早嫁給他陸靖揚不就好了?何必等到今天。
:“你說謊,本王可不是那麼好騙的!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決不饒你!”陸靖揚狠狠道。
蕭苒樺笑出聲來,這般威脅人的方式,她蕭苒樺還頭一次見。:“廉揚王放心好了,蕭苒樺的性命就包在在下身上了,如有食言,任廉揚王處置就是了。”
:“你??????”:
“廉揚王,你在這呢!可找著你了,皇上說有密事與你商討,你快去吧,晚了老奴可擔待不起。”陸靖揚還想再說什麼,就被李公公迎上。
:“你等我。”陸靖揚收了怒氣,古銅色的臉上帶了些紅,說下一句便意氣風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