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遼闊無垠的東海之外有一座仙山,名曰:玉浮山。此間仙霧繚繞,集結天地之靈氣,中有一白衣道人,世人稱之為“玉浮子”。
傳說,玉浮子乃是天帝的同門師兄,自天帝掌管天庭後,玉浮子遂隱居於玉浮山中,不複出山。山上布有陣法,若非有緣之人,不可接近半分。
一棵棵參天古樹覆蓋在這片雲霧繚繞的仙山之上,一如既往的寧靜。隨處可見的隻有那漫山遍野的花草樹木,以及那散布在仙山之上的亭台樓閣。
潺潺的流水延著蜿蜒曲折的溪流緩緩前行,一個亭子佇立在小溪旁。從遠處望去,隱隱約約可見兩人正在此處對弈。而我們的故事,便是從這裏拉開序幕。
“師兄,你今日沒有專心下棋了。”說完,便落下一子。
“我輸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與他一對奕的白衣男子,看了看棋局,見到敗局已定,搖了搖頭說道。
男子示意侍者收了棋盤,自己則站了起來,凝視著遠方久久不語。
“莫庭,那個孩子不久將有一難,我想前去玉國,將把她帶回來。若是如此,也不知是緣,還是劫啊!”過了很久,白衣男子才緩緩說道。隻見此人銀發白眉,銀發隨意地披在肩頭,而觀其麵容卻隻有而立之年。
“是緣是劫,終究是那個孩子的命運。師兄,你還是對師妹有愧嗎?”最初說話的那個男子開口問道,與白發男子不同,他的墨發用玉冠束起,著一身黑色錦袍,觀其麵貌與白衣男子的年齡相近。
“當初是我們對不起玄女啊,若是可以,我寧願當初不曾派她去玉國助玉王治水的,更不會替她隱瞞,乃至她用情那麼深,不惜為了保全那人和他們的孩子,而自願接受天庭的懲罰。”白衣男子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師兄勿要太過自責,也許是玄兒的天劫已至了吧。”莫庭知玉浮子已經做了決定,便不再多言,隻是詢問了一下,行途的東西是否準備妥當。玉浮子說已經讓玉奴準備了,近日就會離開前往玉國。
在亭子內,玉浮子交代了一些事宜,兩人離開了亭子,各自回了自己的住所。
有女名煙,幼而喪母,帝念後情,倍珍之。煙好靜,於是除淑妃已經帝可入煙雨閣外,其餘人須得帝姬之命方可入內。煙雨閣素來平靜,除了殿內伺候的宮女太監,以及皇上和淑妃入內,一般鮮少有人進入。隻是今日的煙雨閣卻不太平靜。
“太醫,帝姬這是怎麼了。”淑妃焦急地問正在號脈的醫正。
太醫微微皺了皺眉,然後起身回複,“啟稟娘娘,小公主這是得了天花啊,請淑妃娘娘立即將公主隔離照顧。”
“什麼?!怎麼會這樣呢?”淑妃突然覺得身體有些無力,自己每日有派人檢查公主的衣食起居,怎麼會染上天花呢!淑妃向煙兒的床邊走去,欲上前去看煙兒。
“娘娘不要啊,小公主這病還是讓奴婢們照顧吧,娘娘要保重鳳體啊!”淑妃的心腹邢嬤嬤跪了下來,欲阻止淑妃靠近煙兒公主。
“本宮是煙兒的母妃,皇上將玉瓏公主托付給本妃照顧,我怎能因此而不顧公主呢,你們讓開,別攔著我。”淑妃見幾個宮女在邢嬤嬤跪下後,也跪了下來,便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