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外,龜甲盾牌一閃既逝。
那持盾大漢被王雲峰一斧頭掀翻,他也順勢滾下擂台,一點都沒有和王雲峰糾纏的意思。
“王雲峰,四勝!”
隨著裁判的宣告聲,台下眾人也開始喧鬧。
他們一致討論著王雲峰。
王雲峰麵色有些冷,自己隻是稍微動彈一下,那疼痛和麻癢感加劇了。
他掃視了一下台下的眾人。
一眼就發現了縮在人群中的小鳥等人。
他們都是一臉驚愕的樣子,也沒想起來去攙扶一下那持盾漢子。
那猥瑣漢子也發現了王雲峰的目光,他低下頭咬了咬牙猛的揮了揮手。
喧鬧未定,又一個男人衝上擂台。
“一決生死!”
台下靜了那麼一瞬,隨後又熱切的看向台上的挑戰者。
王雲峰也有些煩了,他也大概確定了,的確有人在搞自己。
隻是為什麼會挑在這麼一個時候呢?
自己第一次上擂怎麼就那麼簡單的打到第九場了?
如果自己認真一點,那現在差不多已經進入決賽了吧。
王雲峰心頭千回百轉,麵上不顯分毫。
他冷冷的看著對麵那個男人,也不顧一旁裁判的眼神直愣愣的說道:“一決生死!”
既然都知道這些人是要搞自己了,那還有什麼好問的。
現在就一個方法,打死他們或者被他們打死。
裁判噎了一下神色有些猶豫,不過還是按規矩拿出生死狀來。
規規矩矩的簽完生死狀,兩人在台上站定,等著裁判宣布戰鬥開始。
“你似乎一點也不好奇。”
王雲峰神色平淡,似乎一點也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疼痛。
“大概知道了。”
那男人眼神奇異的看了看王雲峰說道:“你可以叫我豹子。”
王雲峰看了他兩眼,實在沒什麼好感。
畢竟別人是要來殺自己的,自己還有好感那就奇怪了。
就算對麵那個叫豹子的男人麵色很是溫和也一樣。
“你大概是知道我的名字的,所以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豹子笑了笑還是那幅溫和的樣子。
說實話,豹子這名字實在和這男人氣質不符。
畢竟一個溫和的像是古代詩人的男人怎麼看也不像是一隻桀驁的豹子。
“受人所托,很抱歉。”
王雲峰有些無語,他微微歎了口氣。
有些不想說一些固定的套話了。
“我想象著午夜時分的森林:
除了孤獨的鍾表
和我翻起的空白書頁
還有別的東西在活動。
從窗口望去,我看不見星星:
在黑暗的更深處
更近的事物
正在加入此刻的孤獨。
一隻狐狸的鼻子觸摸著小樹枝、書頁,
如黑暗中的雪一樣冰涼而鮮美的鼻子;
兩隻眼睛轉動著,不時地轉動著,
一下又一下
……”
豹子似乎沒想到王雲峰會說這些話,他愣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說道。
“一首詩?嗯…很…很不錯……”
王雲峰頓時感覺自己心情好了點。
“知道為什麼要念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