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學?很簡單,修煉了‘黑風訣’的人,隻要把內力彙在眼中,眼珠自然就會發光。”
“發光?隻有這個作用嗎?”孫少良依舊興趣不減的追問。
何振賓覺得這個作用沒啥太大用處,也對於自已徒弟的這個沒出息的問題,也沒有吊他胃口,當即明了的說:“當然不是,除了可以夜視,也可以在水中潛遊睹視。”
猜忌黑風的人很多,他們也都非常想揭露“黑風陰謀”,不是修煉這特有功法的人是不知道的。反之,他們要是知道這一點,恐怕黑風群眾視野中的神秘,又被削弱一層。
孫少良對這些內力帶來的好處,更加興奮起來,可高興之餘,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當即就問:“對了,既然你是靠內力手段裝神弄鬼的,那他們不知道嗎?”
躺著的何振賓,坐了起來,端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對著孫少良輕笑了一聲才說:“看來你的確是笨,其實很多人都想到了,知道我不是妖魔鬼怪,也隻不過是他們抓不到我的把柄而已,也拿不出有力的證據證明。”
“那也是他們清楚,但是沒本事拆穿你而已,這跟我笨有什麼關係?而且他們是絞盡腦汁的想搞清楚你的秘密,跟我這個懶得思考的人怎麼比?”像他這個躲黑風都來不及的人,又怎麼會去想黑風怎麼樣?
“很快他們就找上你了!就算坐牢也有你的份,跑不掉的,哇哈哈!“何振賓壞壞的心想,竟敢說他是裝神弄鬼,讓他嘚瑟,看到時候還不哭著求他罩。
孫少良無語的白了一眼何振賓,他現在是越來越後悔加入黑風門了。
“你所說的那些人到底是誰啊?怎麼個個好像看你很不順眼似的,你又是怎麼招惹上他們的?”孫少良不明白老頭子不是專門做好事維和平嗎?怎麼就有這麼多人想算計他呢?
孫少良已經盡量去想象黑風這行的危險了,可聽老頭子這麼說,他好像還是低估了。
“一幫烏合之眾罷了,個個想抓我來做小白鼠實驗,看下我黑風是人是鬼,當然也有一些好奇的人想抓我。”雖然被這麼多少人惦記著,說真的何振賓從來沒把他們放在眼裏過。
黑風一聲吼,哪個人臉上不色變?
孫少良更不明的問:“那他們這麼久都沒抓到你,也不打算放棄嗎?”
要換成是他,早就放棄了,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他才懶得做。所以他真的想不明白這些人怎麼想的?
“放棄倒是沒有,隻不過沒有以前這麼瘋狂了,畢竟他們也認為抓到我的希望很渺茫,這不,連警局都懸著我那沒用的通緝令呢!”
這是一個多麼簡單的道理,很多名人背後都有一些人,時時刻刻想著讓你身敗名裂。甚至有些更甚,還玩起了陰謀論。要是這些人把心思放在為國家謀利謀福上麵的話,國家何愁不強盛?
“我靠,那我豈不是通緝犯之徒,也就是說他們知道我的存在的話肯定也會通緝我?完了完了,我可都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就被通緝了,這也太冤了吧!”自己以前一直認為,老頭子之所以不真人示目,怕被有心人惦記,沒想到竹溪警局居然懸著老頭子的通緝令。
何振賓毫不在意的說:“切!這有什麼,反正通緝令也是掛了很久,不也沒抓到我嗎?古時的黑風,也就是你的祖師爺們,那個時候就被當朝的官府通緝至今。”
“可你是你啊!你實力強大,我就不一樣了,實力還這麼弱,要是被抓來做小白鼠實驗可就完了。可即便你救我,我心裏終歸有些不自在,像過街老鼠一樣,做好事不敢真麵目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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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誌語:
飲酒能消愁,可我再怎麼沉醉,始終消不了我對你濃濃的相思。
——苦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