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之中一臉嬌羞的少女正手端著水盆站在一個黑衣男子身前,俏臉通紅看著眼前盤坐著閉目養神的男子。
“今日公子經過一番大戰,想必出了不少汗水,雲煙特地為公子打來了熱水擦拭身體。”雲煙柔聲說道,話音一落便擰幹了毛巾,向申屠無極遞過去。
申屠無極看著眼前這個此刻毫無半點靈氣的女子,一伸手抓住了雲煙遞毛巾的手問道“雲煙姑娘且慢,今日邀約我到雲家來,怕不是隻為此等小事吧。”
雲煙美目流轉,靜靜盯著申屠無極,突然就用那空著的右手褪下自己身著的薄紗,隻是那手都在顫抖,仿佛在掙紮著什麼。
而申屠無極隻是冷冷的看著雲煙並沒有半分阻止的舉動,雲煙見申屠無極不為所動的模樣,銀牙一咬,身上薄紗便被扯落下來,露出那線條分明的軀體,略微青澀又像是帶著無窮魔力。
可是那薄紗剛剛滑落到腰部便被一把烏黑的鐵劍給挑了起來,隻見申屠無極盯著雲煙冷聲道“雲煙姑娘,望自重。”
那一把烏黑的鐵劍挑著雲煙的衣裳,卻是斬斷了雲煙的理智,雲煙猛地一掙脫申屠無極的大手,將那薄紗拋向空中,將那完美的身軀完全裸露了出來,對著申屠無極大聲咆哮道。
“莫非公子真的如此嫌棄雲煙不成,我是被那吳浩給羞辱過,可我還是完璧之身,為何公子寧願用冰冷的鐵劍也不願用雙手代替。”雲煙通紅的眼眶仿佛在訴說著她的無奈,現在的她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
但下一刻雲煙的聲音卻是戛然而止,因為一把鐵劍已經悄無聲息的搭在了她那白皙的脖頸上。
申屠無極看著雲煙的側臉,一隻手卻是拿著三殺劍放在了雲煙脖子上,輕聲道“雲煙姑娘,請將你說話的語氣想清楚,不是誰都可以對著我大聲叫喊。”
飄蕩的薄紗落下,申屠無極順手一抓,將那薄紗重新披在了雲煙的身體上,又說道“男子皆好美色,雲煙姑娘也不用懷疑自身的魅力,可是——我殺心並不是被美色衝昏頭腦之人,雲煙姑娘這舉動之後隱藏了些什麼,殺心還是能估摸出幾分,說吧,雲煙姑娘為何如此。”
雲煙本就虛弱,此刻被申屠無極煞氣一震懾終於失去了渾身的氣力,倒落在地,而這次申屠無極一個轉身便扶住了雲煙。
看著眼前懷抱著自己的男子,那星眉劍目的堅毅臉龐被屋外的銀月映的,多出了幾分邪魅俊朗,雲煙俏臉一紅,用那不可聽聞的聲音輕輕說道“公子,請將雲煙放下來。”
可申屠無極並未放手,而是猛地將頭靠在雲煙耳邊,輕聲說道“雲煙姑娘,我再問最後一遍,此刻到來所謂事?”申屠無極一手摟著雲煙的細腰,一手掐住她的脖頸,不過此刻掐住雲煙脖頸的手漸漸發力。
雲煙感覺自己被申屠無極掐的要喘不過氣來,用那聲音艱難說道“公,子,請放我下來,我要窒息了。”
放開自己的手,申屠無極冷冷的看著雲煙,輕聲說道“雲煙姑娘今日所做之事我想定是有自己的目的,不過我殺心不同,我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情,雲煙姑娘的確迷人,可是我欲行之事不是由美貌便能動搖的。”
雲煙看著如此冷漠的申屠無極,捏住薄紗的雙手緊了緊,隨後歎氣道“唉~公子果然聰慧過人,雲煙今日的確是有求於公子。”
申屠無極盯著雲煙,等待著下文。
“今日公子大開殺戒,姿態無比威猛,竟然能以靈脈七階修為與金丹小成的章成強打的旗鼓相當,雲煙實在敬佩,可是如今我雲家被那吳家老祖二人與那武鬥道館的章成強逼成這樣,已經沒有半點辦法了,隻有指望公子能幫幫我們雲家,還望公子不要推辭,時候我們雲家定會贈與公子相應的報酬,就當雲煙求求公子您了。”雲煙用那帶著淚光的雙目看著申屠無極,眼神中充滿了希望。
看著雲煙,申屠無極並未說話,片刻過後說道“我與那吳家本就不死不休,想必雲煙姑娘也是知道此事,今夜才會來求於我吧,你們的事情我已經摻和進來了,就一定會走下去的,你就先出去吧。”申屠無極用煞氣將雲煙推了出去,而後坐在床上閉目思考。
房門外的雲煙,看著此刻緊閉的房門,想起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我當真是不自量力,竟然對著公子咆哮,以公子性格,未殺我恐怕已經是給足我的麵子了。”想到這雲煙又是搖了搖頭,不過那無神的目光倒是讓人有幾分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