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靈脈五階以下的不要上,撤退。”隻見那餓狼幫的幫主說道。
“蛟龍幫的也撤退,流酥與戴雲留下,戴雲少俠你布劍陣困住此人。”正當周羅糾結之時,那費起直接沉聲道。
戴雲見狀正當猶豫時看著那被鄧雲坤困住的申屠無極,雙眼全是怨恨,也是答應道“好。”
倒是流酥並未發話,手中緊緊捏著那儲物囊。
“五個靈脈五階,一個靈脈七階的精神力修士,一個擅長劍陣的修士,還有流酥,這等陣容當真是為我一人布置的?”申屠無極問道。
那吳浩輕輕搖了搖玉扇說道“殺心公子若是你死在這陣容之下,也不算虧待你了,本來這等陣容隻是防著那雲自在對我們先動手的時候使用的,誰知道公子你不識相非要趟這渾水,身死也怪不得別人。”
申屠無極冷冷地盯著這些人,沒有任何的怯懦,看著流酥輕聲道“流酥姑娘當真是一個修士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好,好,好。”申屠無極連著說了三聲好。
沉寂片刻,忽然申屠無極怒吼道“來,今日我殺心任由你們誅殺,若死未能殺死我,我讓你們嚐嚐千刀萬剮也體會不到的痛。”
“各位,動手。”隨著吳浩話音一落。那戴雲立馬祭出了九把飛劍,這戴雲以前果然藏拙了,九把飛劍將申屠無極困在裏麵。
那吳浩玉扇一揮,飛出一片毒霧進入劍陣,籠罩著申屠無極。
申屠無極騰出手,打出一道煞氣纏住那毒霧,可費起與那周羅兩人竟聯手攻了過來,隻見兩人用那聯手招數一人一把劍,向申屠無極後背斬了過去,可砍到半空,申屠無極身上竟然浮現一道靈氣薄膜,讓兩人的刀劍隻沒入了申屠無極血肉之中,並未攻擊到要害。
可攻勢遠遠不止如此,那餓狼幫的幫主竟然發出一道音波攻擊,似狼嚎,光是震動都讓在場的人頭疼三分,更別說被攻擊的申屠無極了。
申屠無極頓時雙腳一軟,被那後麵的費起周羅兩人在背後斬下了大塊的血肉。
而最為油滑的就是譚伯勳,他一直在冷眼旁觀,仿佛在尋找一個最佳的時機,瞬息間,動手了,這譚伯勳雙手附著一陣陰毒的靈氣,向著申屠無極胸口拍來。
申屠無極掙脫周羅費起的攻勢,手中的三殺劍纏繞上一道道的黑氣,斬靈劍訣也施展了出來。
他忍著鑽心的疼痛,用強悍的體魄硬挨了那鄧雲坤的精神力,一劍向那譚伯勳的手掌斬去,三殺劍還沒碰到譚伯勳手掌,而譚伯勳手中的陰寒靈氣仿佛都削弱了幾分,這讓譚伯勳大驚失色,趕忙一個轉身躲開了申屠無極,而轉身之時卻往他身後的傷口拍去。
申屠無極沒有通天的本領,每一道傷害他都不能無視,若是讓他單槍匹馬對付這任何一個人,包括那鄧雲坤他都不會害怕,可這些人聯手,傷害呈幾何增加。
申屠無極揚天咆哮一聲頓時運轉輪回濁靈將這寒毒逼出體外,可這寒毒仿似紮根了一般,總是有一絲絲粘在他骨肉之上。
“小娃娃,不要白費力氣了,我這寒毒你是驅不走的,你還是乖乖的死了就好。”譚伯勳賊笑道,可迎接他的是一張煞氣密布的麵孔。
“譚伯勳,我若未死,我定要將你渾身骨頭絞碎,讓你成一個廢人。”頓時申屠無極打出一道煞氣,纏繞住一個靈脈二階的吳家之人,瞬間那吳家之人的生機與靈氣,被煞氣全數掠奪,煞氣回到申屠無極手中,而他的傷勢仿佛也好轉的一分。
而那鄧雲坤雙目一眯,急忙傳音道“各位快些,這人的黑氣很是怪異,竟然能掠奪修士的生機與靈氣來治療自己。”
戴雲見申屠無極的手段如此怪異,一咬手指竟然進行了血祭。
那插在地上的九把劍頓時冒出血色光芒,鄧雲坤也分出一道精神之力,來攻擊申屠無極。
被削成人棍的吳彤看著申屠無極,流著口水,不顧渾身的疼痛大喊道“死吧,死吧,你這個畜生,我隻是殺了那破山村幾十隻螻蟻,你就要廢我修為,斬我四肢,你去死吧。”此刻的吳彤已然陷入了瘋癲。
申屠無極,看著殺過來的五人,頓時冒出衝天的殺意,咆哮道“你,你,你,還有你,你們統統都要死。”那殺意伴隨著無盡的戰意跟那滔天的煞氣,仿佛組成了一道修羅的咆哮。
可正當他抵抗那鄧雲坤的精神力與抵擋那五人攻勢之時,一根帶著土屬性靈力的尖刺,刺破了他的心髒。
精神力一壓,申屠無極雙腳直接被碾壓的粉碎,跪了下去,那費起與周羅兩人的長劍也從他肩上刺了下去,背後那周伯勳的寒毒仿佛凍結了他的經脈,吳浩也把那木屬性的靈氣,打入了他體中,此刻的他渾身猶如萬蟻噬骨,餓狼幫主的音波攻擊已經將他的耳膜震的粉碎。
一切的一切都來自於此刻胸膛前穿刺出的一根尖刺,五人停手,看著此刻的申屠無極,搖搖欲墜,沒有了當時的殺意,沒有了那滔天的戰意,也沒有了渾身圍繞的煞氣。
申屠無極低頭看向了這根尖刺,仿佛想起了曾經的申屠禦敵,都是在抵抗,都是被刺破了心髒,申屠無極與申屠禦敵一般,將頭轉向了身後。
一聲“決兒”從他腦中響起,當年的畫麵浮現在他腦中,不過此刻的他腦中滿身煞氣的申屠傲決卻換成了一個滿臉驚慌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