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號又沒人權,作為敗犬凸出主角的話,當然越慘越好啦!”
寫作光之夏森老師,讀作暗之夏森老師的森夏,在這邊毫不手軟。
“男二號越慘,襯托性越強,這是常識啦~”森夏著不知道哪國的常識,然後繼續,“喬裝改扮跑路的女主角當然是要去找我們的男主角伊奈帆啦。不過這一路上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就有些像是那些富人體驗窮人日常的節目麼?”千佳還記得綜藝片裏麵有過一些可以借鑒的有趣內容。
“當然,但對於富人而言的體驗,卻是窮人的每一。唔,如果隻是一路逃難的話,我總感覺好像沒辦法體現出公主殿下淪落到底層之後的覺悟啊。”
如果隻是逃難的話,固然是悲慘,但這並不是真正的慘劇。因為這種悲劇是“流動性”的,“逃難”是一個過程,但“生活”才是日常。
“我看看,如果故事裏麵有個半年到一年時間的戰爭緩衝時間就好了。”森夏嘀咕著,“看來給讓麗華準備一些資料了。”
森夏也看過類似的綜藝片,在片中很多時候,並不是下層人不努力,而是因為他們已經被榨取幹淨了,為了活著就已經竭盡全力的人,還談什麼努力不努力的?
日式綜藝總會有些過度誇張,不過森夏想到自己去某港的時候,好像也看到過類似的玩意兒……
“嗯,借鑒一下就好,畢竟是節目,不是全部。還是去看偉人寫的《調查》吧……”
嗯,果然,還是從文獻中找更合適。
“這部分怎麼設計?”千佳問。
“嗯,我想想看,當農民……不對,這個不合適,進工廠打工似乎好些……”
農民不符合國情,在泥轟這裏,農民雖不是特別滋潤,但也不算差。
相反,工人倒是可以,就算是不符合國情,但因為很多人都有各種各樣的曆史教材、文學作品的熏陶,所以是有基礎的。
“公主殿下去當女工?虧你想得出來啊,森夏。”千佳翻了個白眼。
“溫室的牡丹固然美麗,但傲雪的寒梅才更加動人。句不好聽的,不經曆過社會的毒打,公主殿下怎麼才能被千錘百煉呢?哦哦哦,終於出來了,‘社會的毒打’這麼帥氣有毒的台詞,真棒。”森夏其實一直想要這麼一句來著。
森夏想了想:“這段故事用兩到三話來應該夠了。我想想看,對了,這樣好了。一開始公主殿下用了光學迷彩偽裝自己,把自己變成了一個不怎麼漂亮的底層女性。但是她依然遭遇到了危險,因為對於很多底層的犯罪分子而言,容姿就算一般其實也無所謂,隻要是女性就可以。”
“……我還以為你會就算是男性也可以啊。”千佳瞥了一眼透。
“咳咳,這裏還是正常一點。然後我們的公主殿下自然身手不凡,雖然被突然襲擊,但還是反製了對方,可是卻不心幹掉了對方。而等到了第二,當她還以為自己會因為殺人而暴露的時候,她發現有人死掉的事情根本沒有引起注意力——在底層,死去的渣滓根本就是沒有價值的,死亡一文不值。”
“……等一下,我怎麼感覺你在的不是未來世界,而是十九世紀的血肉工廠?”千佳感覺如果帶入一下就對味了。
“戲劇性啦戲劇性。”森夏擺擺手,“而且太過現實的話,就發不出去了,肯定要套一個合適的模板啦。”
套用現實世界的模板也可以,但那樣的話,森夏覺得就算自己的作品能夠做出來,恐怕也是前途無亮。
“而且未來的事情誰得準呢。沒準這個世界因為AI和人工智能的發展,所以失業人口大增,底層更加貧困了也不定。”森夏侃侃而談,“雖然不能賽博朋克,但這種極端的差距體現,我們借用一下也沒有問題的啦。”
“好吧。”千佳也不是對這段情節反對,隻是覺得有既視感,問題問完了,她自然靜靜的停著這個黑暗之夏森講述他要怎麼繼續虐女主……
……
碼完字,絕讚去加班的作者君……最近挺忙的,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