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硯坐在桌前,雙手托腮兩眼無神的望著房頂,她來到這什麼漠央王朝已經有三日了,可仍然想不通為何自己會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裏,似硯歎了口氣,想起了三天前所經曆的......
那日,似硯突發奇想的親自去山上采藥,也沒與“他們”說起,似硯覺得和“他們”說無異於自尋死路,“他們”嚴密的保護讓茯苓認為自己就是那華麗籠子裏的金絲雀(某殤插嘴:你也太抬舉自己了吧!還“華麗籠子裏的金絲雀”?麻雀還差不多吧。)
自己隻是為了生活和這些政治場上的老手打交道罷了,感覺像簽了賣身契似得,為“他們”製毒~殺人,所謂的保護隻不過是“他們”為防止自己泄露機密而說的借口。
監視,才是本意。
可誰知,似硯還沒采幾顆藥呢,就湧出一批殺手。
o(︶︿︶)o唉~~名氣大了總會有些麻煩滴~~~但她也不是吃素的,抽匕首,撒毒藥,衝上去抹人脖子,不過幾秒的時間,已經幹掉了幾名。
咳咳,可是雙拳敵不過四手,漸漸地,似硯落了下風,別逼到了懸崖邊,一不留神,失足落下了懸崖。
等似硯醒來,卻意外的發現自己呆在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身體也不再是原來的那個了。
多方探聽(某殤:就她的女婢琉溪啦!)加上這身體原有的記憶後,似硯覺悟了,她明白她穿了,她的靈魂附身在了這個先被自家人下藥再扔入青樓的女子身上。
這是似硯最不能容忍的!什麼?她有同情心?
不不不,她隻是不能容忍別人對她下藥,即使以前這句身體的主人不是她,那也是可恥的!
想她堂堂z國的製毒家被人用迷(和諧)藥迷暈了送進了青樓!
用的是最普遍,最小兒科的迷(和諧)藥!!
靠之!這種毒,她都會中招,鄙視之。。。
顏家是吧?
顏洛研是吧?
我顏似硯,不!顏遲漠記住了!!
顏遲漠(從這開始本殤就用“顏遲漠”來代替“顏似硯”嘍~~)漸漸回神,拍了拍臉頰開始消化這三天所了解到的一切。
首先,就是這具身體的“親人們”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她冷冷一笑,哼,她記下這筆賬了,來日方長,我們可以慢慢算,敢對我下藥?哼哼,不玩死你們你們就不知道天為什麼這麼藍,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了!(某殤:。。。。。有關係嗎?無語ing......)
其次,因“我”長得不錯,擅琴(某殤:喔!上帝,原諒這個可憐的孩子吧,她穿越時傷到腦子了,阿門。。。。。)所以——啊嘞?!
遲漠猛地想起兩日後便是自己首次獻藝,若不過關?便為賣身的妓女?
唉唉,雖說自己在前世有過許多男人,但是那是自願的,這心態可大不相同。
再說了,在這接客指不定遇見什麼腦滿肥腸的胖子,愛好bt的男人呢,不被前者壓死,可能就被後者給折磨死了。
想到這,遲漠打了個寒顫,開始後悔前幾天荒度時間的行為了,自己還未和這軀體好好的磨合呢,掌控起來不太容易。
遲漠想通之後就忙活開了,吩咐了貼身婢女琉溪一聲便抱著鴇媽媽給她的琴下了閣樓,來到了在這青樓她唯一喜歡的桃花林練琴。。。。。。